祺鑫主线涉及队员三大
精神问题高级预警❗ 狗血❗很俗❗
精神病院题材(前期)❗长篇不定数♾️
ooc预警 ❗ 自动避雷❗ 不喜勿喷🚫
禁止上升蒸煮❗❗❗❗❗❗❗
让风将我吹回所来之处,但求相随,腾空而行。
杳喜在一旁捂嘴偷笑,简直不要太可爱。
突然丁程鑫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本正经的问“马嘉祺,你的眼睛还有手腕,怎么回事?”
第一次听见丁程鑫叫自己的名字,马嘉祺也是十分开心,笑着回答着没什么,可是是个人都明白,这伤并非小伤。
“你是不是被厉芳给绑了?”尽管丁程鑫看不见马嘉祺的眼睛,但抿着一条直线的表情依旧透露于外。
这几天的经历恐怕是马嘉祺最不想提起的,审问时无休止的电击,一次次大灯的灼伤,只有一个字,“疼”!疼到无法呼吸,甚至一度昏厥,那时的他仿佛随时都会被击垮成一个疯子,但是他坚持下来了,并且顺利的从大门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
“我了解厉芳,你的眼睛还能回复吗?”
“不用担心,过几日就会好的。”其实马嘉祺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但他并不想让丁程鑫担心他的眼睛,只能安慰他,也就算安慰自己。
木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风将雨吹斜进入屋中,吓得杳喜,连忙跑出去关窗,在二人合作下,这窗也是成功关上。
丁程鑫眼看着杳喜在小雨下,给一旁的坟搭起了一个小帐篷,将雨隔的严严实实,来了这么久,丁程鑫始终不敢问杳喜,这究竟他立于谁?一是怕二是不敢面对。
杳喜回来时,丁程鑫也不怕马嘉祺听见,毫不避讳的问她“阿喜,那墓是我给谁修的?”
杳喜没说话,坐在一侧像个犯错的小孩,也许是对上丁程鑫的眼神,他十分慌张的回答了那令人伤感的代号“小火柴”
丁程鑫表现的淡然,但心中的波涛荡的他发晕,马嘉祺先是一惊后轻轻的摸了一下丁程鑫的肩,表示安慰,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但杳喜后来的话,让丁程鑫整个人画上一个问号,杳喜告诉他这只是一个衣冠冢,她从未见过尸体,但她见过照片。
时隔五年得到唯一线索的那一刻,丁程鑫的内心开始触动,触动到不知所措,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口。
“那有照片吗?”马嘉祺好心的问着。
只见杳喜皱了皱眉,不知如何形容。
“ 不会在冢里吧?”原本马嘉祺只是想挑逗一下,不成想杳喜没有否认,一时间整个屋子都安静了。
丁程鑫没有半刻犹豫,冲到雨中向那帐篷跑去,双手一点点扒着那成堆的泥土,指缝间夹杂的黄泥格外清晰,他也没哭,就那样一直的扒着,杳喜不宜插手而马嘉祺并无身份。
杳喜扶着马嘉祺到门口形容着丁程鑫发疯的样子,马嘉祺一句话未说,轻轻的听着杳喜的声音,渐渐的他似乎听不到声音,脑海中只有丁程鑫跪在黄沙中刨土的样子。
衣冠冢里的东西不多,只有两件衣服和一个木盒子,那两件衣服丁程鑫在熟悉不过,毕竟自己有两件相同的,可那盒子却不相同的,精细的木雕,上好的红木,精致又庄重,打开后只有一封信,两个手链和一个相册,除了手链外,那两件已经开始发黄,虽仅有五年,但风沙的洗礼,终究在一次次封存。
相册中的照片已经开始氧化,有的也看不清五官,但有少数,依旧能看清面庞以及状态,近蓝海边,他们牵着彼此的手在海中玩耍,丁程鑫仿佛听到了那海风以及欢声笑语,那张尘封于记忆的脸庞开始慢慢清晰,打开信封后那句句真诚体现着彼此相互的爱。
阿程:
请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懦弱,昨晚我想了许久,但我最后还是决定服下那可药静静的离开,我不是因为胆怯死,而是害怕你再受折磨。
我们经历了太多太多,从进入那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未来的日子会很艰苦,甚至可以更早些追溯到我们在一起的那天,我当时犹豫并非不喜欢,而是在想如何去承担我们的未来,如何面对你的母亲,你是知道的,超级女强人的背后最动不得的就是他的宝贝儿子,更何况我们都是男生。
但……我从未想过她会极端到如此地步,她让厉芳扣住我的那天,我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郭女生和马先生。
当电流流入时,虽然有些怕,但我已经感受不到疼了,直到看见你在趴着窗子疯狂的喊我的名字,我才意识到我是有多么自私,由于对我每日无休止的折磨,我根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看我的那个医生还不错,可怜我有时会透露一些你的消息。
比如昨日你忘了我的名字,今日你忘了我的面容……
我不知道何时以后我也会开始忘记你,甚至丢了我自己,但我知道我不想忘记你。
这几日对于我们的过去,我真的开始淡化,我不记得我们相识于如何处,也不记得又是因何而在一起,也仅仅记得当时我的犹豫与愧疚。
我常常望着窗外那颗星星,在想何时我能见到我的星星呢?
也算是老天眷顾,我在离开的前一晚看见你坐在床上和你的医生交谈,时隔多日,再次看到你的微笑,真好。
我和厉芳商量过了,只要我服下她就可以向你母亲汇报,让你回家,仔细想想也挺不错的,对吧?
希望我的阿程在以后可以开开心心的长大,忘记这些痛苦的时光,寻找一个你母亲认为适合而你又很喜欢的爱人,快乐幸福的度过未来岁月。
这样我也能带着仅有的记忆坠入轮回,计划好再一次的重逢。
这一世既然无法永远相爱,那就下一世再续前缘。
奈何桥畔,彼岸花边,静候先生。 ——嘉祺
致忘记一切的我自己:
你好啊!忘记一切的丁程鑫,不知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总之我不怎么样,一次次经历着我们母上大人的摧残,好一个痛苦。也许你已经开始疲惫了,甚至绝望了,又或者已经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
不管如何,我希望的只有一件事好好的活下去。
还记得曾经你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对方希望你忘记,让我却要求你永远记住。
他叫马嘉祺,离世的那年整满20岁,你们有过一个约定,那便是“奈何桥畔,彼岸花边,静待重逢”,你们有五件情侣衫,一对戒指,一双手链。
你们相见于12月12日,他同样离开于12月12日,他用自己的生日赠送了属于你们彼此的青春,惦念了你们之间真挚的爱情,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
哦!对了,见他第一面时请告诉他,在那里的日子你从未忘记过他,那些不过都是缓兵之计,不过我还是太天真,以为一切都能缓到最后,那逼迫的不仅仅是你,更多的是他,你的母亲在用道德的谴责一次一次击溃他,你没有资格怪他的。
现在的我已经开始逐渐忘却,所以只要记住这些便足够你未来的探索,哦!记住一个女孩,她叫杳喜,如果真想了解就去找她吧。
嗯……祝你未来……就这样吧。
——丁程鑫
人,最可怕的不是疾病,而是丧失了意志和信念 ——《穆斯林的葬礼》 霍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