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刘耀文"喂，书呆子！"

刘耀文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他端着两盘食物一屁股坐在沈黎旁边，

刘耀文"怎么躲在这儿？我们的功臣可不能饿肚子。"

他把其中一盘推到她面前，上面全是她爱吃的菜。

沈黎惊讶地看着他

沈黎："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

刘耀文"同桌三个月，再观察不到就是瞎子了。"

刘耀文满嘴食物，含糊不清地说。

陈曦澄识趣地起身离开，沈黎却注意到她的盘子不知何时多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宋言默面前的那种。

聚餐进行到一半，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酒瓶转到刘耀文时，一个男生坏笑着问："听说你和沈黎在交往？全校都在传哦！"

沈黎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刘耀文拍着她的背，满不在乎地笑道

刘耀文："怎么，羡慕啊？"

"所以是真的？"另一个同学追问。

刘耀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站起身，一把拉起沈黎

刘耀文："太晚了，我送她回家。"

不等众人反应，就拽着她离开了餐厅。

秋夜的风有些凉，沈黎抱紧双臂。刘耀文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两人沉默地走在路灯下。

沈黎"那个..."

沈黎鼓起勇气开口，

沈黎"刚才的问题..."

刘耀文"你讨厌这样吗？"

刘耀文罕见地没有看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刘耀文"被传和我...你懂的。"

沈黎心跳如鼓，不知如何回答。她应该否认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沈黎："你呢？你讨厌吗？"

刘耀文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衬得他的眼神格外认真

刘耀文："如果我说...我很喜欢呢？"

沈黎的大脑瞬间宕机。就在这时，刘耀文的手机响了。他皱眉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复杂

刘耀文："是我妈...我得接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尖锐的女声，即使在安静的街道上也能隐约听见。刘耀文的背一点点佝偻下去，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断了。

沈黎"家里有事？"

沈黎小心翼翼地问。

刘耀文勉强笑了笑

刘耀文："老样子，我爸又喝多了。"

他踢飞一颗石子，

刘耀文"有时候真羡慕你，家里那么安静。"

沈黎惊讶于他竟然知道她家的情况。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家里确实总是安静有序，但有时...安静得让人窒息。

沈黎"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问题。"

她轻声说，不自觉地靠近了他一步。

刘耀文突然转身抱住了她。这个拥抱很轻，一触即分，却让沈黎浑身僵直。

刘耀文"对不起，"

他后退一步，耳朵通红，

刘耀文"就是...谢谢你听我发牢骚。"

沈黎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街道都能听见

沈黎："没关系...朋友之间...很正常..."

刘耀文"朋友..."

刘耀文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奇怪，

刘耀文"是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