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什么情况？"几个女生围上来，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刘耀文"她晕车。"

刘耀文简短地解释，却挡在沈黎和好奇的人群之间。

午餐时间，大家三五成群地铺开野餐垫。沈黎正犹豫该加入哪组，刘耀文已经拽着她的手腕坐到了最边上的一棵树旁。

他从背包里掏出两个便当盒，

刘耀文"我妈做的三明治，比学校发的盒饭强。"

沈黎惊讶地看着他

沈黎："你早上还回家了一趟？"

刘耀文"嗯，拿车和便当。"

刘耀文满嘴食物，含糊不清地说，

刘耀文"我妈听说你要来，还多塞了个苹果。"

沈黎咬了一口三明治，美味得让她眯起眼睛。刘耀文看着她满足的表情，突然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

刘耀文"吃相真差。"

他笑着说，眼神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下午的分组活动，刘耀文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和沈黎一组。他们抽到的是植物标本任务，需要在山上收集五种不同的树叶。

刘耀文"我知道个好地方，"

刘耀文神秘地眨眨眼，

刘耀文"跟我来。"

他带着沈黎避开人群，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径。这里的枫树格外茂密，落叶铺成一张五彩斑斓的地毯。沈黎蹲下身，仔细挑选形状完美的叶片，刘耀文则负责记录和装袋。

沈黎"这片好看，"

沈黎举起一片火红的枫叶，

沈黎"像星星一样。"

刘耀文没有接叶子，而是突然伸手拂开她头发上的一片落叶，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

刘耀文："你头发上有东西。"

沈黎僵在原地，那片枫叶从指间滑落。刘耀文弯腰捡起来，却没有还给她，而是小心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刘耀文"当纪念品。"

他若无其事地说，耳尖却微微发红。

回程的大巴上，沈黎因为疲惫而昏昏欲睡。颠簸中，她的头不自觉地歪向一侧，靠上了刘耀文的肩膀。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轻轻把她的头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没有睁开眼睛，但嘴角悄悄上扬。

与此同时，前排的陈曦澄因为山路颠簸而扭伤了脚踝。当全班都在山脚集合准备返程时，宋言默发现她落在最后，步伐明显不稳。

宋言默"需要帮助吗？"

他走到她身边，声音平静。

陈曦澄摇头，却在下台阶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宋言默二话不说，在她面前蹲下

宋言默："上来。"

陈曦澄"不必。"

宋言默"效率优先，"

宋言默头也不回地说，

宋言默"你这样会拖慢全队进度。"

这个理由似乎说服了讲究效率的陈曦澄。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趴上了他的背。宋言默轻松地站起来，稳步向山下走去。

宋言默"没想到你这么轻。"

他评论道。

陈曦澄没有回应，但也没有要求下来。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融入了秋日的暮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