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成绩公布的当天，沈黎站在年级大榜前，手指微微发抖。她的名字排在第十二位——比上次进步了，但离前十还有距离。而刘耀文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第二十名，比上次提升了近三十个名次。
刘耀文"看吧，我说你能考好的。"
刘耀文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沈黎转身正要说话，班主任李老师匆匆走来
："沈黎，你妈妈在校门口等你。"
沈黎的心猛地一沉。母亲从不来学校接她，除非...
校门口，沈黎母亲穿着整齐的米色风衣，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递给沈黎一个眼神，沈黎立刻明白了——母亲发现了她的日记。
"上车。"母亲简短地命令。
回家的路上，车内安静得可怕。沈黎紧贴着车门坐着，手指绞在一起。后视镜里，她看见刘耀文站在校门口，困惑地望着远去的汽车。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一进家门，母亲就开门见山，从包里拿出那本带锁的日记本——锁已经被撬开了。
沈黎的胃部一阵绞痛。那本日记里写满了关于刘耀文的文字，有抱怨，有调侃，还有最近几页她不敢再读的心动瞬间。
"那个刘耀文，就是整天惹是生非的男生吧？"母亲的声音像冰刀，"你日记里三分之二的内容都是他。"
沈黎咬着下唇不说话。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李老师调换座位。"母亲不容反驳地说，"还有，放学后直接回家，不准参加任何课外活动。"
沈黎"妈！这不公平！"
沈黎终于忍不住了，
沈黎"他帮我补习，我这次数学提高了15分！"
"那又怎样？"母亲冷笑，"你知道他家庭什么情况吗？父亲酗酒，母亲住院，这种环境出来的孩子..."
沈黎"不许你这么说他！"
沈黎猛地站起来，声音颤抖，
沈黎"你根本不了解他！"
母亲震惊地看着一向温顺的女儿，脸色逐渐阴沉："看来比我想的还严重。明天我就去找校长谈。"
那天晚上，沈黎蜷缩在床上，眼泪浸湿了枕头。手机屏幕亮起，是刘耀文发来的消息："出什么事了？"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最终只回复："明天再说。"
第二天清晨，沈黎顶着黑眼圈来到学校，发现刘耀文已经等在教室门口。他看上去一夜没睡好，额前的碎发乱糟糟的。
刘耀文"你妈妈是不是..."
他欲言又止。
沈黎点点头，喉咙发紧
沈黎："她要给我调座位。"
刘耀文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上课铃打断。
第一节是数学课。沈黎机械地走向自己的座位，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别人。李老师走过来，轻声说："沈黎，你暂时坐到第一排去。"
全班同学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沈黎低着头走向新座位，不敢看刘耀文的方向。整节课她都像行尸走肉，老师的讲解声变成模糊的背景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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