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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爱咒

派嘉

#ooc致歉#派嘉.

剧里人物均为私设 切勿上升主角.

自行避雷 谢谢.

素质不详 遇强则强.

身负诅咒派x王族继承人嘉.

全文5300⁺

-“我这样死板的山竟也会为你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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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永世对立,两大势力因古老诅咒纠缠千年.

派厄斯自小力量强大却受命运枷锁,必须与所爱之人互为刀刃,每一次触碰都会加剧灵魂的撕裂.

而嘉德罗斯,金眸傲骨,如骄阳般炽烈的王族继承人.骄傲与倔强是他的铠甲,因身负家族诅咒,注定与宿命之人相爱相杀.

两人分别被选为两大阵营的“祭品”,注定成为彼此的“弑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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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刃相撞的脆响在血色玫瑰园里炸开,溅起的火星落在凋零的花瓣上,瞬间被凝结的寒气扑灭.

派厄斯的长枪与嘉德罗斯的大罗神通棍死死相抵,金属震颤的嗡鸣里,两双本该燃着烈火的眼瞳同时漫上银白,像淬了毒的月光,在彼此眼底映出一模一样的诡异纹路.

“啧……”

嘉德罗斯的眉头轻轻皱起,银光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是疼痛,而是某种更深沉的东西正顺着视线钻进骨缝.他看见派厄斯眼底翻涌的不是战意,而是一片望不到底的荒原,风卷着灰烬掠过寸草不生的大地,连影子都在那孤寂里碎成了齑粉.

派厄斯的呼吸顿了半拍.长枪的握柄传来对方掌心的温度,却带着一股腐朽的凉意,顺着金属蔓延上来.

那是宿命的味道,是被无形锁链捆缚的沉重,是无论怎么挣扎都甩不掉的烙印——和他脊骨深处那道诅咒的脉动完美重合.

“你也…” 嘉德罗斯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棍尖微微偏斜,银光在他虹膜里明灭不定,“注定孤独吗”

派厄斯没有回答,只是眼底的银光更盛,映得周围的血色玫瑰都泛起了惨白.他猛地收枪后退,枪尖划过地面,带起一串火星,却没再进攻.

那孤寂被撞破的刺痛还留在神经里,而对方身上那股同病相怜的气息,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令他第一次对 “敌人” 这两个字产生了动摇.

玫瑰花瓣在两人之间簌簌飘落,银白的瞳孔遥遥相对,仿佛两座孤岛在血色海洋里,第一次望见了彼此身上同样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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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浸透了墨的绒布,压得神殿废墟喘不过气.嘉德罗斯蜷缩在断裂的廊柱后,右臂上的灼伤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灵魂深处的剧痛.

他听见身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带着金属摩擦的钝响 —— 是派厄斯.

“弱成这样还敢擅闯神殿?那些老东西真是老糊涂了”

派厄斯的声音里没什么温度,却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两人之间的空气已经开始发烫,那道无形的锁链正随着距离缩短而绷紧,银纹在他们皮肤上同时亮起,像要把血肉都烧穿.

嘉德罗斯咬着牙没回头,额角的冷汗砸在碎石上:“滚开…… 我想你不会自讨苦吃”

回应他的是一阵隐忍的闷哼.派厄斯终究还是蹲了下来,指尖悬在他的伤口上方,黑暗之力像游蛇般在指缝间缠绕.

触碰的刹那,两股力量轰然相撞.

派厄斯的暗能带着诅咒的冰冷,嘉德罗斯的光明血脉却燃着不屈的烈焰,本该相互湮灭的能量在银纹的催化下骤然扭曲,竟在伤口处绽开一朵绯色玫瑰.

花瓣边缘泛着细碎的光,脉络里流淌着暗与光交织的纹路,美得像濒死的幻觉.

派厄斯的指尖被烫得发麻,灵魂深处的灼痛几乎要掀翻理智,可他看着那朵花,疗伤的动作却没停.

他看见嘉德罗斯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弛,银纹的亮度弱了些,而对方身上那股光明的暖意,竟透过玫瑰的虚影,奇异地缓解了他脊骨里的寒意.

“救我做什么” 嘉德罗斯的声音低哑,视线落在那转瞬即逝的玫瑰上.花瓣正在凋零,化作星点消散在夜色里,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派厄斯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灼烧与刺痛交织的触感.他别开脸,看着远处断壁上摇曳的月影:“不知道,至少比看着你死在这里强”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诅咒的反噬仍在隐隐作痛,但因着刚刚的力量似乎柔和了些.

那朵在黑暗与光明的碰撞中绽放的绯色玫瑰,是诅咒绑定的裂缝里透进的微光,也是两种极端力量共生的证明.

而它的转瞬即逝,恰如两人此刻摇摇欲坠的平衡——既无法摆脱灼烧的剧痛,又在触碰的瞬间窥见了对方力量里的自己:派厄斯的黑暗里藏着对温暖的渴求,嘉德罗斯的光明中裹着不被理解的孤绝.它像一个无声的预言,或许他们不是彼此的枷锁,而是唯一能让对方在诅咒的灰烬里,开出点什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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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玫瑰园的泥土吸饱了晨露,却在两人对峙的气场里泛出铁锈般的腥气.

嘉德罗斯捏着那卷泛黄的密卷,羊皮纸边缘被指节攥得发皱,上面 “弑爱” 两个朱砂字像活过来的血虫,钻进他每一道呼吸里.

派厄斯的长枪斜插在地面,枪尖凝着一滴未干的血——是昨夜为他疗伤时,被光明血脉反噬所伤的血.

“原来如此” 嘉德罗斯的声音很轻,却震得空气都在发颤.

他抬起头,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混乱,“我们的共鸣…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让我亲手杀了你”

派厄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抚过枪身的纹路.他昨夜潜入档案室,那些尘封的石碑早已给出答案:他是被诅咒选中的 “容器”,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在嘉德罗斯举起刀刃时,成为那把最锋利、也最心甘情愿的刀.

他忽然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落寞:“听起来倒是公平.你解你的诅咒,我解我的宿命”

长枪猛地被拔起,带起的泥土飞溅在血色玫瑰上.他往前踏了一步,主动将心脏的位置对准嘉德罗斯的武器。诅咒的灼痛瞬间炸开,两人的灵魂像被投入熔炉,可这一次,嘉德罗斯的手却在发抖.

“你也信这种鬼话?” 嘉德罗斯的怒吼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密卷是假的!石碑也是假的!”

“那这是什么?” 派厄斯扬了扬下巴,指向他脚边.刚才滴落的那滴血正渗入土壤,一株墨色的藤蔓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枝、开花.

黑玫瑰的花瓣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每一根花刺都淬着银,像无数把微型的刀,在晨光里闪着诡异的光.

那是诅咒的回应。当 “弑爱” 的命题被摊开,当杀意与宿命在空气里碰撞,连土地都在催生凶器.

嘉德罗斯看着那朵黑玫瑰,又看向派厄斯眼底那片刻意压下去的孤寂——原来那不是共鸣的错觉,是早就知道结局的绝望.他忽然想起昨夜那朵转瞬即逝的绯色玫瑰,想起触碰时那短暂的,超越痛苦的暖意.

“我不会杀你” 嘉德罗斯猛地收回武器,语气决绝且坚定,“这烂诅咒,我不破了”

派厄斯的瞳孔骤然收缩,银纹在他脸上剧烈闪烁.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的人,看清那份属于光明血脉的,不肯向宿命低头的执拗.黑玫瑰还在疯长,刺尖几乎要触到他们的脚踝,可两人之间那股灼烧的痛楚,竟在此刻奇异地退了一寸.

风卷着血色花瓣掠过黑玫瑰的尖刺,留下细碎的划痕.或许从一开始,诅咒就说错了答案——真正能对抗宿命的,从来不是 “弑爱”,而是明知结局,却偏要逆天而行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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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像扯断的珠子,砸在血色玫瑰园的断壁残垣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嘉德罗斯悬浮在半空,金发被雨水浇得贴在额角,周身萦绕着不正常的炽白光芒,那是族人为逼他 “弑爱” 强行灌入的禁术,每一分力量都在灼烧他的经脉,也在剥离他对派厄斯的所有犹豫.

派厄斯站在军团的最前方,长枪斜指地面,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混着不知是谁的血滴进泥土.他成了黑暗军团的首领,不是自愿,而是诅咒的无形之手扼住了他的咽喉——若不带领他们踏平光明神殿,嘉德罗斯体内的禁术就会彻底吞噬他的灵魂.

“派厄斯!” 嘉德罗斯的怒吼撕裂雨幕,大罗神通棍带着毁天灭地的光压砸下,“离我远点!我现在…呃”

枪尖与棍身相撞的瞬间,冲击波掀飞了方圆十米的积水.派厄斯闷哼一声,手臂被震得发麻,却死死咬着牙没后退.他看着嘉德罗斯眼底那片被禁术染得近乎疯狂的金色,看着对方每一次挥棍时,嘴角溢出的血丝——那是力量反噬的痕迹,也是嘉德罗斯在跟族人、跟诅咒、跟自己较劲的证明.

他不能说,不能说自己每一次举起长枪,都是在为嘉德罗斯分担禁术的反噬;不能说黑暗军团的阵型看似凌厉,实则处处留着让光明阵营喘息的缝隙.诅咒的银纹在两人皮肤上同时暴起,比暴雨更冷的痛楚钻进骨髓,可比痛楚更甚的,是每一次攻击落在对方身上时,心脏被生生攥紧的钝痛.

派厄斯忽然侧身避开攻击,长枪擦着嘉德罗斯的腰侧划过,带起一道血痕.他看见嘉德罗斯的动作顿了半秒,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名为 “解脱” 的情绪——原来对方也在盼着自己还手,盼着这场被迫的厮杀能有哪怕一丝 “公平” 的模样.

“还手啊!” 嘉德罗斯再次怒吼,声音里裹着哭腔,“难道要我像宰杀牲畜一样杀了你吗?!”

嘉德罗斯的怒吼撞在暴雨里,震得派厄斯耳骨发麻.大罗神通棍的光刃擦着他的颈侧劈入地面,溅起的泥点混着血珠,落在派厄斯苍白的手背上.

派厄斯没有躲,血瞳在雨幕里亮得惊人,映着嘉德罗斯金眸中翻涌的猩红——那是禁术在蚕食理智,也是对方拼尽全力守住的最后一丝清明.他太清楚那句话里的绝望了:王族的骄傲从不容许他用卑劣的方式取胜,可诅咒的锁链正逼着他举起屠刀,对着唯一能让他卸下锋芒的人.

“你可以试试” 派厄斯的声音很轻,轻得像要被雨声吞没.他缓缓抬起手,不是去握长枪,而是抚上嘉德罗斯握棍的手腕.触碰的瞬间,银纹暴起如蛛网,灵魂撕裂的剧痛让两人同时闷哼,可他的指尖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温度,“但你我都知道,你从来不会……”

后面的话被嘉德罗斯猛地甩开.金发少年踉跄后退,金眸里的光忽明忽暗,像濒死的火焰:“闭嘴!我是光明王族的继承人,你是黑暗阵营的首领,我们之间只有,只有…”

“只有诅咒?” 派厄斯打断他,血瞳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执拗,“那先前你为我吮掉毒血时,怎么没想过这些?”

雨更大了,砸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激起层层白雾.嘉德罗斯的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没想过——当派厄斯中了族人淬毒的箭矢,倒在玫瑰丛里时,他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用牙齿撕开对方肩头的皮肉,哪怕每一次呼吸都像吞着刀片.

派厄斯捡起地上的长枪,却反手将枪尖插进泥土,深深碾入.他一步步走向嘉德罗斯,每一步都踩在诅咒的灼痛上,血瞳里的冰壳寸寸碎裂:“要杀我,就用你真正的力量,带着你的骄傲,带着你的不甘,带着……” 他顿了顿,声音低哑如叹息,“带着你藏不住的那点舍不得”

嘉德罗斯看着他,看着这个本该冷酷如冰的暗夜君主,在剧痛中微微颤抖的肩线;看着他血瞳里清晰映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原来他们都一样,在宿命的刀刃上反复挣扎,既怕伤了对方,又怕输了这场名为 “身不由己” 的较量.

“派厄斯…” 嘉德罗斯的声音里终于泄出哭腔,金眸蒙上水雾,“你明明知道我做不到……”

派厄斯在他面前站定,抬手拭去他脸颊的雨水,指尖的刺痛与掌心的暖意奇异地交织.血瞳与金眸在暴雨中对视,像两团在绝境里不肯熄灭的火.

“我知道” 他说.

所以才敢把软肋递到他面前,才敢赌这场诅咒最终困不住的,是比刀刃更锋利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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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的战场在血色玫瑰园的最深处,祭坛上的契约纹路泛着妖异的银光,像一张等着收网的巨网.

黑暗军团的终极杀招化作淬毒的暗箭,直直射向派厄斯后心——那是他为护嘉德罗斯而刻意露出的破绽,却没料到金发少年会用身体撞上那道死亡轨迹.

“噗嗤——” 暗箭穿透血肉的声音轻得可怕.嘉德罗斯扑在派厄斯背上,金眸骤然失焦,嘴角涌出的血泡染红了对方的红发.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顺着伤口溜走,像被戳破的沙漏,却在看清派厄斯骤然绷紧的肩线时,忽然笑了起来.

“你看……” 嘉德罗斯的声音气若游丝,抬手按住祭坛上的契约,掌心的血顺着银纹蔓延,“他们说要弑爱…… 可我好像…… 更怕你死”

他用力撕开那道闪烁的契约,银纹瞬间暴走,像无数条毒蛇钻进两人的经脉.剧痛让派厄斯几乎跪倒,可他死死托着怀里逐渐变冷的身体,血瞳里第一次映出彻底的恐慌——那是比诅咒更让他恐惧的,失去的预感.

“嘉德罗斯!”

“嘘……” 嘉德罗斯抬起沾血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金眸里的光芒明明灭灭,却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决绝,“若弑爱方能破咒…… 那我就做你的祭品.永恒的那种”

他的指尖垂落时,派厄斯猛地扣住他的后颈,吻了下去.那是个带着血腥味的,绝望的吻,像是要把对方的灵魂都吮进自己骨血里.诅咒的反噬在唇齿相触的瞬间炸开,比任何一次都更猛烈,银纹从两人交叠的皮肤蔓延开,织成一片刺目的光网.

“不…不…” 派厄斯的声音破碎在吻里,血瞳里的猩红混着泪光,“要走一起走”

嘉德罗斯没来得及回应。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雾,而派厄斯的指尖也泛起了同样的光点.灵魂碎裂的剧痛铺天盖地而来,却奇异地被一种滚烫的暖意包裹——那是彼此的力量在最后时刻彻底交融,是诅咒锁不住的,甘愿同归于尽的执念.

万千玫瑰花瓣从光网中涌出,绯色与墨色交织,裹挟着两人逐渐消散的身影.派厄斯始终没有松开手,哪怕指尖已经化作花瓣的形态,也要最后一次描摹对方的轮廓.血瞳与金眸在坠落中最后一次对视,没有恐惧,只有终于挣脱一切的释然.

花瓣坠入永夜深渊,像一场不会醒来的葬礼.祭坛上的契约彻底崩碎,诅咒的银纹化作尘埃,而深渊底部,似乎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那是两缕破碎的灵魂,在无尽黑暗里,依然循着彼此的气息,缠绕成永不分离的模样.

或许死亡不是终点.当爱能对抗诅咒的终极,当祭品与刀刃甘愿共赴湮灭,永夜深渊里盛开的,是比玫瑰更恒久的羁绊.

-“爱情亘古不变紫罗兰永世长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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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5360字奉上,赏文愉快

作者明明都决定写BE可是看着他们明明渴望在一起,却因为阵营、宿命而被推到对立面,看着对方为自己流血连说一句 “停手” 都做不到就感觉好无力,尤其配上我找到BGM(╥﹏╥)下次一定写甜甜的小故事!!其实这篇是想出在国庆的,但是我太懒没怎么写,今天终于更完啦,原本结尾想出个番外的,但实在肝不动了就没出,总之就是两人灵魂在深渊里重逢之类的,大家自行脑补一下吧૮꒰ྀི⸝⸝◞ ˕ × ⸝⸝꒱ྀིა 除去这一篇我还打算把之前写的《新鲜感》那一篇改改,可能下周五发.并不确定哈,因为主播有联考加上本身懒(◐‿◑) 预计7000⁺也可能更多,大家浅浅期待一下吧ദ്ദി˶>ᴗ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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