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永琏:这几日永琮和璟珍晚上哭闹的厉害,令娘娘刚刚好不容易将他们哄去睡午觉,自己也刚刚歇下,不知纯妃娘娘可有什么要事?
苏绿筠倒也不是什么要事,只是令贵妃到底是摄六宫事的贵妃,如今虽然是娴贵妃统领我们这些妃嫔主持祭拜等事,但有些事还是得向妹妹请教,不过她既然已经歇下,那我晚些再来便是。
二阿哥-永琏:既然皇阿玛已经让娴贵妃主事,那纯妃娘娘有什么事,理当去问娴贵妃才是。如今永琮和璟珍幼年失恃,正是需要一个贴心人照顾的时候,皇额娘临终留下遗言,将弟弟妹妹们交由令娘娘看顾,只怕她暂时没有那些时间来管其他事了。
纯妃听了这个消息,再看永琏如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只觉得比娴贵妃当权还令她震惊。
难怪她不在意宫权,不在意声势,孝贤皇后的三个孩子如今都已经被她笼络,若是再由她一手带大,虽然没有名分,但那跟她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区别?
后宫中这些女子为了能升个孩子有个倚仗斗得死去活来,可她不声不响有了两个养子不说,还变相得了三个嫡子,将整个大清的未来都握在手掌心,有他们的支持,谁还能和她相争?
至此纯妃彻底收敛了和娴贵妃争锋的心思,如今她不管怎么张扬谋划都随她去吧,左不过和从前一样,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皇帝这些日子伤心的有些过了,幸亏身边的两个儿子永璜和永琏还算得力,见他们兄友弟恭的样子,心中的哀痛也得到散去了些,拉着儿子们的手说道:
皇帝-弘历你们的皇额娘去了,朕心中悲痛万分,但想着她还留下了你们陪伴朕,到底也算是一份安慰。这些日子以来你们虽然哀痛,但相互扶持之下,差事也办的很好,朕心甚慰,你们是兄弟,今后也要如现在一般同舟共济才是。
永璜和永琏又是宽慰了他一番,亲自服侍了皇帝用参汤,在他睡下后这才退了出来。
二阿哥-永琏:我今日午后在永寿宫见到了纯妃,我观她模样,似乎来者不善,怕是这些日子被娴贵妃抢了风头,心中不忿,想来找嬿婉出头呢。
永璜你管她作甚,便由着这些女人去闹吧,皇阿玛正因为金氏的事耿耿于怀,又岂会看不到她们的算计,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处置罢了。我们如今都大了,后宫中许多事不便插手,但我相信她能应付得来。
二阿哥-永琏:我已经和嬿婉商量过,让她和皇阿玛提议让璟瑟姐姐早日回京一事,想必有她帮忙,一定能促成此事,到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团聚,便是有人想要兴风作浪,也没那么容易。
永璜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俩一起走了出去。
虽然因为被孝贤皇后收养,也算顶了一个嫡子的名分,但永璜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无法和永琏相比,况且他还有富察家这个外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