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姐姐有所不知,我的暗器上都是淬了毒的,只要触碰就会中毒,姐姐身体虚弱,如果真的碰到,肯定撑不到现在。”
“那就奇怪了,这么危险的东西,即便偷来也不能用,那偷它做什么。”
“自然是用来研究了。我暗器袋中的暗器构造和毒性,都与宫门对外出售的不一样,若是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云杳一脸失望地看着他。
“好弟弟,其实我不该说你,只是会发生这种事,最应该反省的人,难得不是你自己吗?”
宫远徵不解。“我?”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暗器,你什么不妥善保存,放在一个机密所在,而是随身携带,放在人人都能取到的地方?即便为了防身,那些普通的暗器还不够用吗,宫门这么多侍卫巡逻,还让你觉得不安吗?况且你暗器袋挂在腰间,过了这么久才发现,你这警惕性未免也太差了。”
云杳一边说着,目光在他和宫尚角脸上掠过,看着他们的表情,只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八成是宫远徵故意设计自导自演,给上官浅的下马威加试探,只是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宫尚角的意思。
不过也好,他这么做,反倒是成全了自己。云杳走到上官浅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既然此事像你说的那般如此重要,只怀疑浅浅一个可不行,回头验证了浅浅的清白之后,嫌疑人可就只剩下我了,你们只搜她不搜我,别人一定会以为是我干的。既然要查,那就公平一点,我们两个人都查,两个人都搜。”
云杳说着,张开了手臂看向宫远徵。
“只是这搜身,不知是让那些侍卫来,还是弟弟你亲自来啊。”
“别傻了,姐姐,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来碰你。”
宫远徵刚朝她伸出手,想要解释自己并没有怀疑她,谁知宫尚角却似乎误解了他的举动,当即轻咳一声。
“够了,我相信上官姑娘,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远徵,你跟我来。”
宫远徵似有不舍,柔声跟云杳说道:“我没有怀疑你。你稍等片刻,我很快便叫人把饭菜给你送来。”
其余人也跟着渐渐散去,上官浅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身进了屋子。
“你是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你有多么得宠是吗?”
云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比起炫耀,我更想将其称作示威。”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前者只是为了满足虚荣心的显摆,而后者,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力量,来震慑别人。”云杳拉着她的手坐到了一旁。“你还不明白吗,在这宫门当中,所有人都是敌人,你能依靠信赖的人,只有我。”
上官浅冷笑一声。“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这又不是属于你的力量,不过以色侍人,狐假虎威罢了,很了不起吗?”
云杳这次是放开笑了起来。“我的傻姐姐,你们进入宫门,靠的难道不是美色,而是武功吗?你方才在宫尚角面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不是以色侍人了?你和我的区别,无非只是我成功了,而你失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