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燕临装了两年,你恶心了吗?”谢危的表情冷了下来。“更何况,我凭什么就只能对你虚情假意?”
“不是,你喜欢我什么啊。”阿九实在是闹不明白。“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可以对对方产生好感的事情吧,你又不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迷的人,要说把我当成替身我还勉强能够理解,但你又不承认,你说你费尽心思拆散我和燕临干什么呢,总不会你喜欢的人是他吧。”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阿九说到这里,眼神忽然一变,看向谢危的目光也凝重了起来。
谢危一看她那小眼神,当即就蚌埠住了。
“打住,你忘了我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吗,我要是有那个癖好怎么可能跟你折腾到后半夜?”
阿九撇了撇嘴。“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牛头人的特殊癖好,男女通吃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谢危青筋都要冒起来了,当即起身抱起阿九就往床上丢。
“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特殊癖好!”
唉,不是就不是呗,怎么还急眼了呢。阿九无奈地伸手扯下了床帐,就算是夫妻,办事也得拉帘不是。
也不知道谢危是不是鳏夫当久了,又或者是上次没得逞憋的,也不知道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是从哪里来的一股使不完的牛劲,虽然在技术方面和上次比起来没有丝毫进步,但毕竟勤能补拙,好歹是挺够卖力气的。
至于其他的,今后慢慢调教就是了。
半个时辰后,阿九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正想把床帐挂起来,却被谢危一把拉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
“去喝水啊,你是被滋润够了,我可还渴着呢。”
谢危红着脸收回了手,阿九随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自己喝完以后还贴心地倒了一杯回来给谢危。
“瞧你身上湿的,流了那么多汗,你也喝点补补吧。”
“那才不是我的汗,是你的……”谢危哼了一声,就这她的手喝完了一杯茶,然后又把人拽回了自己身边躺着,一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着。“看你身上这些伤疤,都是因为燕临那小子?”
“我为的什么你心里没数吗?你要是没力了咱们就歇一会儿,用不着扯东扯西的找借口。”阿九摆弄着他的头发。“我记得当初洞房花烛的时候,你才只能来一次,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
谢危一听这话就急了,翻身便压了上来。
“什么叫‘只能’,当初明明是你哭唧唧的求我温柔一点,我看你可怜,又想着今后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才放过你的,早知道一晚上就不该让你闲着,看你还怎么跑。”
阿九见他炸了毛,连忙搂住哄起来:“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利用谢大人你的体贴善良,我相公可是天下第一厉害,谁都比不了。”
谁知谢危越听越生气。“什么第一,第二第三是谁?燕临那小子,还是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