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也不隐瞒,实话实说道
宫尚角——宫二我恨,我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可是最后却清醒的沉沦了。
上官浅闻言,苦笑一声,随即道
上官浅——魅我又何尝不是呢,以为很理智,可终归是动了心
宫尚角——宫二你可愿与我赌一次,赢了,我们从此自由,输了,我们夫妻同死
上官浅——魅公子为何如此急切?
宫尚角——宫二这一次,幕后之人将目标对准了我们,这一次遭殃的是远徵弟弟,下一次便是你和我,我讨厌坐以待毙
宫尚角鼓足勇气,看着上官浅,剖析自己。他的眼里除了真诚,还有一丝恐惧,恐惧自己会一败涂地。
宫尚角——宫二上官浅,这是我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赌,若是赌输了,我也认了
宫尚角闭上眼睛,等候上官浅的选择。上官浅脑海里浮现出这段时间的一幕幕,最终,她缓缓牵起宫尚角的手
上官浅——魅公子如此待我,我怎么会让公子输呢
宫尚角猛的睁开眼睛,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喜悦,最终再也忍不住将上官浅揽入怀中
宫尚角——宫二我不会辜负你,我们一定能够幸福的活下去。
上官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她并不是上官家的小姐,而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
后来,她被上官家收养,暗中被无锋训练,从而进入宫门。
宫尚角听了之后,心情复杂,却没有将对无锋的仇恨,迁怒在上官浅身上。
得知茗雾姬真的是无名,宫尚角心中微微诧异,随后,上官浅和宫尚角开始暗中布局。
而此时此刻的宫远徵,却是名正言顺赖在琉璃身边。
金繁一再没有看到琉璃,心中疑惑,随后得知了,近来宫远徵一直黏着琉璃。
金繁心里不太舒服,可是对他来说,宫子羽的安危更重要,因而他压下了心里的不舒服。
徵宫内,琉璃看着躺在榻上的宫远徵,忍不住道
宫紫商(琉璃)你不是相信你哥哥吗,那就别乱动,要是又伤了,我去哪再找一朵出云重莲来
宫远徵——宫三你对我,真好
宫紫商(琉璃)你可是远徵弟弟,我当然对你好
听到这话,宫远徵心情复杂极了,最终开口道
宫远徵——宫三我想吃你做的饭菜
宫紫商(琉璃)你现在不能大鱼大肉
宫远徵——宫三那你给不给我做
宫紫商(琉璃)好好好,给你做
琉璃纵容着宫远徵,宫远徵笑了,笑得眉眼弯弯。
宫尚角找到宫远徵,告知宫远徵事情的进展。得知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茗雾姬是无名,宫远徵心中诧异,随即道
宫远徵——宫三哥,我和你去
宫尚角——宫二不用,你先好好养身体。
宫远徵见宫尚角态度坚决,没有再强求。
另一边,宫子羽作为执刃私自带女眷出宫门遭到责罚,被关到长老院禁闭。他让金繁传话给云为衫,让云为衫不必担心自己
看到受罚的宫子羽,云为衫的确有些自责。
在听说宫门之人说上官浅就是无名后,云为衫心里更加吃惊。吃惊之余又有些恐惧,因为倘若上官浅暴露,她的情况也会岌岌可危。
此时的上官浅,表面上经历了前两项酷刑的折磨,满身是伤地吊在那里。
宫尚角上前逼问,用更严酷的刑罚来威吓她,上官浅装出非常害怕的样子,夫妻两人,齐力同心,开始互飙演技。
侍卫前来汇报说茗雾姬已经苏醒,宫尚角立即前去查看,名义上是看探病,实际上想了解详情。
宫子羽前来看望茗雾姬,称昨晚刺客无名是冲着自己来的,结果让姨娘受了惊吓。
茗雾姬当即表示,她一把年纪没什么,反倒是宫子羽身上背负着宫门的未来,责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