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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日,贺峻霖再未启用抑制剂,全赖严浩翔帮衬,才勉强捱过fqq的浪潮。
命运似存心作弄,严浩翔的ygq,恰与这时段重叠。他心底盼望着,贺峻霖能在这特殊时刻陪陪自己,可贺峻霖被伤害的疮疤太深,哪怕这两日对严浩翔刚滋生出一星半点好感,清醒时望见他身影,仍止不住如惊鹿般chan'dou,惧意从骨髓里往外渗。
严浩翔ygq向来抵触抑制剂,至于为何不标记林依茶,大抵是那女人的信息素,像浸了劣质绿茶的抹布,气味难闻得叫他生理性排斥。
他看着贺峻霖,嗓音裹着ygq特有的喑哑,像把钝刀在空气里碾:
严浩翔霖霖,过来,我难受……
贺峻霖咬着牙,字句生硬如冰:
贺峻霖不要,这两天你帮我是情分,但想让我回应你,不可能
这决绝,像把锋利的刀,直直扎进严浩翔心口。
他明知还在 “追妻” 泥沼里挣扎,不敢强来,可眼瞧着贺峻霖这极品Omega近在咫尺,又哪能真压得住翻涌的yu念。
于是他猛地捞过贺峻霖,人轻得像片飘絮,稍一用力便拽入怀中。
贺峻霖挣扎,无奈力气悬殊,严浩翔压在他身上,如山岳般沉甸甸,动一下都艰难,挣脱更是奢望。贺峻霖急得声带发颤:
贺峻霖严浩翔你干嘛,放开!
严浩翔不答话,一只手钳住他胡乱挥舞的手臂,另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勺,猝不及防就wen了上去。
那wen带着ygq的急切与偏执,*****************似要把人囫囵生吞。贺峻霖被吻至要zhi'xi,狠狠yao他嘴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严浩翔这才松口。
贺峻霖红着眼眶,骂声带着哭腔:
贺峻霖说了不行!你把我摁在床上算什么,疯子!滚!
挣扎着要走,却被严浩翔狠狠拽回。严浩翔偏执地认定他不听话,竟又起了把人关回地下室的念头 —— 那曾是贺峻霖的噩梦囚笼,如今阴影又要覆上来。
严浩翔打横抱起贺峻霖,任他激烈反抗,只死死箍着,像抱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像锁住猎物的凶兽。
贺峻霖泪水断了线般涌,哭着喊:
贺峻霖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
到了地下室,入目仍是那张硬邦邦的床板,薄薄床单、破布似的被子,在深秋里透着彻骨的冷。而如今,床边竟多了粗麻绳与铁链,森然得叫人胆寒。
严浩翔把人丢上床,贺峻霖本就瘦,这一摔,骨头像要被硌碎,疼得闷哼。
严浩翔哑着嗓子:
严浩翔霖霖,别动了!没用的……
说着拿起麻绳,缚住他手腕,又用铁链捆住双脚。
贺峻霖瞪圆了眼,嘶声喊:
贺峻霖严浩翔,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严浩翔竟从兜里掏出抑制剂,朝自己胳膊注射进去。
他给小路发消息,声音发狠:
严浩翔小路,给我拿上来
小路回得勉强:
小路好…… 严总,没必要这样……
可到底拗不过,只能捧着根私人定制的皮鞭上来,瞧着足有两根手指粗。
严浩翔拿到手,朝空气挥了挥,“唰唰” 声割破寂静,叫人遍体生寒。
一语未毕,带着风的鞭子就抽在贺峻霖身上。血痕瞬间绽开,像道狰狞的疤,渗着疼。
贺峻霖疼到jing'luan,骂:
贺峻霖严浩翔,你混蛋!
严浩翔双眼猩红如兽,听不进半句,鞭子一下重似一下,落在贺峻霖身上,也抽在自己畸形的执念里。
他喃喃:
严浩翔霖霖,你为什么不听话了……
地下室里,鞭声、哭骂声、沉重的喘息声搅成一团,像场失控的悲剧,把两个灵魂,往更深的深渊里拽……
而窗外,深秋的风还在冷冷地吹,像在为这场荒诞又残忍的纠缠,无声哀悼 。
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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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跑去卫生间,水流冲击身体时,才惊觉手上还沾着贺峻霖的血,红得刺目,可他却像没看见,任由冷水冲刷,妄图冲掉的,是失控的自己,还是那抹挥之不去的雪松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小路在地下室,望着贺峻霖惨白的脸,急得直拍大腿。
小路我的天老爷哟,这就不管了,严总,我是真没办法了,你不管,我管管吧
小路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给私人医生。
随后抱着医药箱跑回来,找出酒精棉球,小心翼翼地给贺峻霖擦拭鞭痕。棉签触到皮肤时,贺峻霖睫毛颤了颤,却没醒,冷汗浸透的鬓角,在昏暗里泛着微光,像他拼命攥着的、没说出口的,求生欲。
小路边擦边掉眼泪,心里骂严浩翔是 “疯子”,可又盼着,这遭罪的日子,能早点熬到头……
地下室的阴影里,贺峻霖的睫毛还在轻轻抖,不知这场劫,何时能渡到岸 。
作者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