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拉着我走这么快干什么?”付亓一头雾水。“我去,晏嘉屿,你的脸怎么肿了?”
晏嘉屿这才停下来:“什么肿了?”
“红通通的像猴屁股。”付亓说。
晏嘉屿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
脑海中好不容易消失的画面又重新出现,女孩的一颦一笑,还有婀娜身段…
付亓看他开始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喂,你小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晏嘉屿被吓了一跳,慌忙摇摇头:“没事了,走吧。”
百花宴此时已经结束了,照季菡的安排,他们可以在这里的屋子住一晚,也可以直接回家。
两人朝这里的宿屋走去。
“啊——嚏!”
季莞熹吸了吸鼻子,说:“谁在想我吗?”
翠柳和南鸳站在她左右,身后有三个太监负责照顾小兔子,五个宫女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
一众人浩浩荡荡往宿屋走去。
南鸳瞥了她一眼,叹气道:“殿下这是染风寒了吧。”
“胡说!啊——嚏!我怎么会染风寒?我的身体倍棒——啊嚏!”
有点丢脸,季莞熹摸摸鼻尖,没忍住:“啊——嚏!”
喉咙有点干涩,而且好像鼻塞了。
现在是初春,风还是凉飕飕的,往身上吹一下就冷得不得了。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是自己好像确实感冒了。
季莞熹还想吸鼻子,发现堵了一边,更难受了,讲话带着鼻音:“回去叫温太医给我开个方子喝。”
南鸳应道:“是。”翠柳在一边帮季莞熹擦头发。
到了季莞熹住的殿里,天色也不早了,是用晚膳的时间。季菡那边送来清淡的药膳——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风寒了。
季莞熹感觉挺挫败,恹恹的小口吃着白粥,堂堂三殿下英勇救了一只小兔子,但是自己风寒了,多么令人惋惜。
澡盆里洒满了花瓣,季莞熹脑瓜子昏昏沉沉的,躺在澡盆里,舒服的谓叹。
季远给她派了四个护卫,此时正守在门口,但她自己还有小时候娘亲留给她的十个死士。
影一到影五是平常办琐事召唤的,手脚灵活;影六到影十,不在危机时刻,连她自己都找不到,也不清楚这五个人平常都在干什么。
但她这十四年来,影一到影五帮了她不少忙,已经够用了。
她举起随身的黑金立牌,上面刻着“影”字。看着窗外,轻声说:“影一影二。”
两个一身黑,用面纱罩着脸,全身只露出眼睛的男人从窗外翻进来,跪地抱拳:“主子。”
季莞熹欣赏着两人的眼睛,一个眉眼淡漠,一个看着活泼开朗。
再往下看,黑色的衣服隐隐勾勒出两个的肌肉线条。
季莞熹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影一,你今年多大了?”
影一看着地板:“十七。”
“影二呢?”
“十五。”
“不错。”季莞熹终于闹够了,开始说正事:“今天那个紫衣女子,对我态度挺恶劣的,先去查查她父亲是做什么的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