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夏之交,在马嘉祺那句“只做我一个人的公主”的暗示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心照不宣的、被细心引导与呵护的阶段。
马嘉祺的追求,如同他本人一般,沉稳、克制,却无处不在,充满了属于他的独特风格。
他并未送上夸张的鲜花或昂贵的珠宝轰炸,而是将关心融入细节。
他会让人定期送来与她设计课题相关的、市面上难寻的艺术书籍和博物馆展览图录;在她为作品集熬夜时,他的助理会“恰巧”送来温润养胃的宵夜,附言仅有“注意休息”四字;他甚至在她一次随口提及对某位隐居意大利的老匠人技艺感兴趣后不久,一份关于那位匠人非公开技术分享会的内部邀请函便悄然出现在她的书桌上。
这些举动,精准地契合了她的需求与爱好,体现的是他的用心与资源,而非浮夸的炫耀。
当然,这一切都未曾越过礼貌的界限。
他依旧会在繁忙的日程中,抽出时间进行名义上的“学业指导”,内容却早已超越了商业范畴,更多是倾听她关于艺术与未来的想法,给予沉稳而富有建设性的建议。他尊重她的独立空间,也支持她向外飞翔的意愿。
然而,这一切落在“妹控”的宋亚轩眼里,便是马嘉祺这只“心思深沉的狼”步步为营的“阴谋”。他几次在家庭餐桌上,状似无意地提起:
宋亚轩“听说马氏在纽约的分公司最近动作很大,看来马嘉祺是打定主意要把业务重心往那边拓展了。”
他切着牛排,眼神瞟向安静吃饭的妹妹。
宋亚轩“还真是……未雨绸缪。”
又或者是
宋亚轩“啧,今天又看到马嘉祺的特助往家里送东西了。年年,咱们家不缺这些,你想要什么跟哥说,哥给你弄更好的。”
甚至有一次,他直接当着盛黎年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马嘉祺说:
宋亚轩“嘉祺,对我们家年年这么上心,我这做哥哥的都快没用武之地了。不过,她年纪还小,有些事,不急。”
每每此时,盛黎年总是又羞又恼,在桌下轻轻踢哥哥一下,低声嗔怪:
盛黎年“哥!”
而马嘉祺面对宋亚轩的“刁难”,通常只是淡淡一笑,举杯示意,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
马嘉祺“亚轩多虑了。黎年很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种沉稳的气场,反而让宋亚轩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只能私下对鹿妤盼抱怨:
宋亚轩“你看他那样子!分明就是吃定年年了!”
鹿妤盼总是温柔无奈地安抚他。
鹿予盼“你干嘛意见那么大,我看马嘉祺是真心对年年好的,我们顺其自然啦。”
盛夏的阳光如同融化的金子,热烈地洒满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玉兰最后的花香与草木蒸腾出的蓬勃气息。
对于盛黎年而言,这个夏天承载了太多的意义——告别青涩的高中时代,迎接无限可能的未来,以及,那份在她心底悄然生根、日益茁壮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