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提高音量,也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然而每一句话都像是最精准有力的回击,如同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那些造谣生事者的脸上,精准地粉碎了所有关于“靠家世”、“靠男人”、“走捷径”的荒谬谣言。
马嘉祺“我始终认为。”
马嘉祺最后总结道,目光再次扫过全场,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和洞察一切的清明。
马嘉祺“真正的优秀,源于内在深不可测的实力与日复一日的不懈努力。外在的条件或许能锦上添花,但绝无法替代内核的璀璨与坚实。”
马嘉祺“我很骄傲,我的未婚妻,盛黎年,正是这样一个内核无比强大、光芒自内而外散发的人。”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陷入了片刻的沉寂,仿佛还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和其中蕴含的磅礴力量。随即,爆发出远比之前更加热烈、更加持久的掌声。
许多之前不明就里或者被谣言影响的人,此刻都露出了恍然大悟和无比钦佩的神情,看向盛黎年的目光充满了尊重和欣赏。
而那个叫凯尔斯的学生和他的同伙,脸色惨白,在众人或鄙夷或嘲讽的注视下,羞愧得无地自容,几乎抬不起头来。
马嘉祺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微微颔首,从容放下话筒。
他的目光再次与盛黎年交汇,那里面的沉稳、毫无保留的维护、以及那深不见底的骄傲与爱意,让盛黎年的心脏被一种巨大的、滚烫的情感充斥着,眼眶微微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活动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马嘉祺婉拒了院领导进一步的邀请,径直走向还站在原地,心情尚未完全平复的盛黎年。
盛黎年“你……你怎么来了?还有……未婚妻?”
盛黎年看着他走近,脸颊依旧烫得厉害,声音里带着嗔怪和更多的疑惑。
马嘉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对旁边一脸欣慰和了然的江语年点了点头,然后自然地接过盛黎年手中抱着的作品集和图册,动作熟稔。
马嘉祺“正好在纽约,哈珀教授邀请,就过来看看。”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出现的原因,然后垂眸看她,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和无奈。
马嘉祺“至于‘未婚妻’……”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郑重的意味。
马嘉祺“虽然正式的仪式还没办,但在心里,我早已认定。提前使用这个称呼,希望没有唐突你。”
他看着她,语气变得愈发低沉而温柔:
马嘉祺“那些无聊的话,我听到了一些。黎黎,你的优秀,根本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我也知道,你从不屑于去解释。”
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用指腹轻轻拂过她微微蹙起的眉心,动作轻柔,仿佛在抚平一件珍品上的尘埃。
马嘉祺“但是。”
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纵容和坚定。
马嘉祺“我舍不得。”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深情:
马嘉祺“我舍不得我们黎黎受半点委屈。”
盛黎年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融化。所有强装的坚强和傲娇,在他这句直白而深沉的爱语面前,土崩瓦解。
她鼻子微微一酸,眼眶有些发热,却努力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带着点小得意和满满的幸福:
盛黎年“谁让你瞎承认的……我还没答应呢。”
话是这么说,但她眼底漾开的甜蜜和依赖,早已出卖了她。
马嘉祺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马嘉祺“走吧,带你去吃点东西,嗯?”
盛黎年“好。”
盛黎年顺从地点头,跟在他身边,两人并肩走出活动厅。夕阳的余晖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将他们的身影拉长,交织在一起,仿佛预示着未来无论风雨,都将共同面对。
谣言止于智者,更止于强大而坦荡的爱与实力。经此一事,不仅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彻底消失,盛黎年在帕森斯的地位也变得更加稳固。
她不仅仅是才华横溢的盛黎年,更是被马嘉祺如此珍视和公开承认的、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这份“护短”,霸道却也温柔,成为了她在异国他乡求学生活中,最坚实温暖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