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红衣刺客表情狠厉,双手死死的扣着宫子羽的脖颈,眼神凶恶,盯着宫远徴。
"你!"
宫玲儿捏紧手中的剑,好看的秀眉皱成一团。
"要是我二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就连威胁人都这么可爱。
宫远徵轻轻的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莫担心。
随后才冷漠着一张脸开口。
"你可以试试,是他先死还是你先死?"
红衣刺客疑惑不解皱着眉头。
"你说什么!"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两颗小石头朝着她这一方向极快的射来,打中了她的肩膀大、腿。
她吃痛的就地一滚翻身站稳,宫子羽也被她手一双给放开了来。
宫玲儿连忙飞快的跑上前将二哥拉离危险地带,这才松了一口气,满脸的气愤。
"可恶,这无锋的刺客还真是猖獗,竟然敢混入新娘当中,还敢威胁挟持二哥,真是不得不惩治一番"
"不过…"
她眼神一转,上下打量了一下二哥,才担忧的说。
"二哥,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没有?刚才我看那刺客如此用力的抓住你的脖子,快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俗话说,妹妹的关心,让他这个二哥宫子羽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
望着玲儿满含关心的眼眸,露齿一笑,骨洁修长的手指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
"好啦,二哥没事"
两人这边互相安慰,而另一边危机四伏。
一个也穿着黑色锦缎衣裳的黑衣人,一瞬从屋顶一跃而下。
几招就将那红衣刺客给制服在地。
那两颗石子也是他掷出去的。
这人便是宫门少主宫唤羽,此次选亲便是为他儿办。
宫玲儿见到是大哥来了,立马高兴的跑了过去。
"大哥!你终于来了。"
"你可不知道这一路上可真是刺激惊险…"她小嘴一秃噜,叭叭叭的就将她和宫子羽做的好事都给吐露出来了。
宫子羽只能幸幸然的收回,想要拉住她的手,嘴里那句"先别说"也堵在了嗓子眼,吐也吐不出来,满脸黑线服装作不认识她。
做的好事都被吐露出来了,大哥虽然不会惩罚他,父亲却是一定会动怒的。妹妹没有事,但他却惨了。几顿毒打是少不了了,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想想就很心酸。
他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也高兴的喊了一声"大哥"
宫玲儿拉住了大哥的衣袖,指着地上那被大哥震出内伤的刺客,此刻也扒在地上,动也不动弹,地上都是她的鲜血。
"大哥就是他刚才把二哥抓在手中,威胁我们。"
"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惩治一番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宫唤羽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啊,又跟着你二哥瞎胡闹,受伤了怎么办?"
宫玲儿撅了撅肉嘟嘟的嘴唇,嘟囔着:"我这不是没事嘛,好了,二哥,现在不是说我的事情,你准备将那刺客怎么处置啊?"
她满眼八卦。
宫唤羽随口答到:"按往日流程即可。"
"带下去吧。"
宫远徵点了点头,行了一礼。
转身目光看宫铃儿,眼里满是不舍。
也不知今日一别又要好几日才能见到妹妹了。
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因为新娘们中了毒,身上被沾上毒气的地方也有一些受伤,并且刺客也已经抓到了,她们也不必被关在水牢之中。
所以被安排在了宫门的女客院落,好好的修整修整。
晨曦微光从东方缓缓的照射进宫门,度上了一层金边。
宫玲儿早已是唾上日晒三竿。
想当年,她为了练剑那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累的够呛,好不容易练成剑了,才不要每日的早早起来练剑呢,她一定要好好的补觉补觉,这十几年来遭受的苦难。
说实话,作为宫门最受宠的三小姐,根本就没人要求她这么严格的规划,自己是她自己要这么做的,因为她觉得宫门这么庞大的家族,外面又是如此的危机四伏,还有如此危险的无锋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宫门,要是她没有自保之力,那可怎么办?
起床之后洗漱好,又吃了早饭,她就想到女客院的那里还有那么多新娘,并且其中有一位会是她的嫂子,而且看二哥那样子好像对其中一位新娘有点意思。如此想着是不是也应该去凑凑热闹?毕竟以二哥那性子肯定会去找人的。
作者。嗯。就是这个称呼问题吧。除了有严格的等级,就是比较高的那个人的称谓是必须要叫的之外,比如少主这个其他私下里叫不叫都无所谓啦。还有就是女主这个身份吧。宫三小姐玲三小姐随便叫啊。而且其她的哥哥们也可以叫她妹妹。叫她名字,也都可以。反正她除了宫三小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