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容看自己家傻儿子不争气的样子,真想上去就给他一巴掌,指了指他吐在地上的那一滩血:“你自己看那一滩血里面有什么。”
南宫桉夜低头看,鞋里有一个个蠕动的小虫子,小虫子现在还在那滩血里面扭来扭去,恶心至极。
南宫桉夜看他从嘴里吐出来的这些东西,现在脑子无法言语……
他转头看向胡菲儿,胡菲儿低着头不敢看他,胡菲儿现在心里很慌,不知道怎么办。
南宫桉夜把她拎起来,就走了……
二人来到后山,南宫桉夜把胡菲儿甩到地上。
“我告诉你,你已经算计了我,那你也不吃亏,我不会对你负责,你好自为之。”
南宫桉夜便离开了,南宫桉夜走着走着发现路上有血迹,他顺着血迹来到荒山。
荒山上没有任何东西,不过坑里却有一把剑。
他越坑之下拿起剑,看这个把剑有点眼熟,回想了一下,握紧手上的剑,突然开始用手疯狂的扒拉下面的土。
可是土下只有血迹,便未见尸体,他心里刚生出一丝庆幸,下一刻他手里就摸到了衣服的角。
他不想再往下扒拉了,他怕真的会看到不好的……,但不想接受事实,即便这是事实。
他又把土埋了回去,并把剑也放了进去,在 土堆上立了个墓碑。
南宫桉夜不知道她因为什么而死,但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妹妹报仇……
一月后。
这一个月内洛夭夭努力的吸收着那股能量,南宫桉夜成倍的修炼,纯妤和墨晏的感情更亲近了一分(没有到你们想象的那个部分),包括她……
南宫容觉得他儿子越来越争生气了,开始为了以后的家主之位而筹备一些事情,总的来说就是为他铺路,即便是南宫桉夜拒绝了好几次。
……
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眸,他那清澈的眼里里带着一副冷漠。
洛夭夭长舒一口气,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拿起自己的手,又收起来,这绝对不是我的手。
用了个净身术清除了一下身体里排出来的杂质,换了套红色衣服。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长老看见洛夭夭眼睛时身体微微一僵,那是来自灵魂的颤栗和千年不忘的回忆。
少女的眼眸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长老低下头,奉上长盒。
洛夭夭打开长盒,里面躺着一副通体血红的剑,剑上似乎还残留着血腥的气味。
她看到剑的时候皱了皱眉,那剑见到她的时候似乎很兴奋,直接飞过去划破她的手指。
立了契约,那把剑看到水银剑,心里有点不悦,直接把它吞噬掉,洛夭夭脑子一痛,与水银剑的牵连彻底断开。
她看着手中的剑,很想把它丢掉,理由是他不够好看。
剑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想法,发出了呼鸣声,似乎是在说,再不好看也是你的剑。
“他叫什么名字?”长老明显动了一下,“赤璃。”
“赤璃,名字也就一般吧。”赤璃很不满洛夭夭说的话。
洛夭夭感觉他很想嗜主,但是她没有证据。
赤璃自动变成一把小小的剑挂在洛夭夭的玄玉令旁。
长老看的目瞪口呆,这千年以来,他把这剑认为祖宗,剑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她一回来这态度转变的无法言语,想想就一把辛酸泪。
“对了阁主,近些年间我们的收益大不如前,你看这……”
洛夭夭摆了摆手:“不急,这件事以后再说,你说一说他们最近什么情况。”
长老一脸疑惑的看着洛夭夭:“谁?”
“你确定你不知道。”洛夭夭一个眼神扫过去,那长老又知道了:“哦……,记起来了,我们已经失去联系多年,联系不上,我们这些年派人暗地里寻找,一无所获。”
“那你还有能联系得上的吗?”长老在这话里听出了洛夭夭抱一丝幻想,但这一丝丝幻想被长老二字碾的粉碎:“没有。”
“那有消息吗?”
“没有。”
“嗯,很好,你们真是个天才啊!这千年以来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没有。”
“这样我先走了,既然没有什么大事儿要我解决的话,我三天后回来一趟,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说完手背在后面,就慢悠悠的离开了。
后面跟着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他们这些年以为长老才是阁主,没想到阁主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小丫头,更震惊的是阁主你那高傲的姿态哪儿,心里很震惊,他们想现在马上离开,私下去疯狂的讨论……
事与愿违你不找事不代表事不找你。
真巧,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祁尧。
“嘿,你咋在这儿呢?”洛瑶瑶心里有点虚,祁尧盯着她说:“你拿的其他东西我不要了,你把那个珍珠还我,你真的是胆大呀,什么东西都敢拿。”
“不还,拿到的就是我的,再说珍珠也不在我身上。”
“那他在哪?”
“那棵珍珠太活泼了,路上抱不住掉了下去,找了一圈没找着。”
祁尧吸气吐气:“不要用这种理由来骗我了,快说放谁那儿了。”
“我真的不骗你,她真的丢了,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你还不信任我,你背叛了我们的友谊嘤嘤嘤。”咻一下飞走了。
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祁尧,呆呆的看着面前:“好啊,真好,拿了我东西还不承认,哼哼……”
……
“哎呀,这都一个月了,阿夭怎么还没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