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

孩子们又花了几分钟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计划，详细说明并完善了他们的确切路线，以及万一出现问题时的备用计划。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认他们非常聪明，但远没有他们自认为的那么聪明。没过多久，他们就走出了房间，拖着脚步回到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以免被人发现。西弗勒斯发出了一声暗笑。

“傻瓜，不是吗？”

“先生，”希格斯说，他的声音仍然很低。他清了清嗓子，用正常的声音说话，现在只有他们了。“你好像……”

“逗乐了？痒吗？我想我是，有点。”西弗勒斯不再笑了，但他也没有像希格斯期待的那样带着杀人的愤怒在办公室里飞来飞去，寻找他的统治者。

“我只是很惊讶，先生，”希格斯说，瞥了一眼舍监的苏格兰威士忌，也许在想这个人在他出现之前喝了多少。“好像不像你啊。”

“希格斯先生，那是厚脸皮吗？”

“没有，先生，”希格斯赶紧说。“一点也不。我只是——”

西弗勒斯挥挥手，希格斯陷入了沉默。“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同样对他们认为我像他们认为的那样愚蠢感到愤怒。还有那里将尽管付钱，你可以放心。但是..."

希格斯慢慢地点点头。“回到我的年级发现它的时候，我们计划在七年级的宿舍里放鞭炮..."

"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

“还不如半夜偷偷摸摸上到三楼来得大胆，先生，”希格斯抗议道，但他无法掩饰自己对这种近乎恭维的喜悦。“不管怎样，你让我们到了第七年的宿舍，并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之前实际上扔进了鞭炮。还有那次我们决定在比赛前藏起格兰芬多队的装备，先生，你让我们一直走到魁地奇球场才露面。”

“如果我真的让你这么做，麦格教授会杀了我的。”西弗勒斯说，一边抿着苏格兰威士忌，一边耸了耸肩。

“但这正是我的观点，先生。”希格斯身体前倾。“你让我们完成这件事。你从来没有让我们真正逃脱，但你让我们至少部分地完成我们的计划，而不是在你发现的时候突然袭击。我只是...嗯，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先生。你有这么多的规则，你失去了理智想关于打破他们-但你总是让第一年因此在介入之前比任何人都走得更远。难道这不是在鼓励他们吗，先生？"

西弗勒斯研究了希格斯很长时间，然后说，“我以为你比那聪明，希格斯。”

希格斯的耳朵变得通红，他结结巴巴地说了一会儿，然后西弗勒斯继续说道。“继续。想一想。为什么我要让斯莱特林的新生背着我一起工作？”

“嗯……”希格斯想了一会儿，他的耳朵还是红的。“我想是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在为一项事业而合作，先生。他们在某些事情上是一致的。”

“这些孩子来自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家庭会斯莱特林孩子从哪里来？"

希格斯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心照不宣的“什么样的家庭呢？”你们从哪里来？悬在空中。西弗勒斯非常了解特伦斯·希格斯的父亲威廉。他是一个高大威严的人，沉默寡言，没有教过他的儿子多少东西，但却深深地让他知道，如果他回来了，除了他自己、他的父亲和黑魔王，特伦斯谁也不能相信。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并没有因为马尔福先生和波特先生在公共休息室的打斗而受到任何优待，也没有任何其他侵犯性的航空事故。”西弗勒斯朝通风口示意了一下他的头。“即使是因为一些可笑的事情，他们也在交往。这些孩子之间的联系越紧密，越了解这个世界不是他们父母教给他们的，就越容易让他们偏离家庭为他们设定的道路。”

“尤其是和波特在一起，”希格斯平静地说，几乎是自言自语。“我想这有助于他们真正了解波特，先生。”

“戴维斯家的女孩也是——她的父亲是麻瓜，我知道有许多父母不希望他们的孩子因此与这个女孩交往。”西弗勒斯微微摇头。“最初的几年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是如此孤立，总有一天他们会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伴随着丑陋的对抗。如果他们要做出正确的选择，他们需要学会如何在不同意这些选择的家庭中生存。他们需要学会变得微妙、聪明、狡猾……”

“他们需要学会隐藏事情。关于我，我父亲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希格斯低声说道，几乎是违心的，他抬头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几乎有些尴尬，然后快速补充了一句，“先生。”

"谁教了你这么做所需的技巧？"西弗勒斯不禁看起来对自己非常满意，然后把他的虚荣心甩到一边，就像他时不时地享受其中一样。“我宁愿他们在我眼皮底下而不是背着我学习那些技能。他们需要学会团结一致，发展不仅仅是与家人的纽带。尤其是如果黑魔王回来的话。”

希格斯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不认为...? "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而是重新倒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希格斯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相反，他说:“谢谢你让我旁听，先生。”

“这不是奖励，”西弗勒斯说，他的语气严厉，但没有任何实际的愤怒。“我很讨厌你没有发现他们自己的计划。你是哪门子的级长？”

希格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先生。我会更加勤奋。”

“你肯定会的。”说着，西弗勒斯站起身来，把那份马丁·丘兹维特回到他的书架上。“要不下次我借给你伊桑·弗洛姆没有人值得这样。"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先生？”当西弗勒斯坐回扶手椅时，希格斯问道。“我知道他们痴迷于决斗，但我认为他们想在奖杯陈列室里决斗。如果他们不是偷偷溜到禁止的走廊……”

“一条通往一些废弃教室的秘密通道，”西弗勒斯挥挥手说道。“大多数学生都不知道，不，我不会告诉你在哪里。三楼对我来说太多了，我无法在我经常出没的地方巡逻。”

“我不是任性，先生，”希格斯抗议道，但他没有推动这个话题。相反，他推了一个更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关于禁廊……”

“你从我这里什么也学不到，如果我再看到你靠近它，你就再也不能舒服地坐着了。”西弗勒斯漫不经心地说。“然后我们再讨论开除的可能性。不管是不是级长。”

“是的，先生，”希格斯承认道。他没想到会这样。

他回头看了一眼墙顶的通风口，然后看了看西弗勒斯。“我可以问一下吗，先生……”

“继续。”

“空间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它与你的办公室相连，先生？”

西弗勒斯的嘴角翘了起来，然后又垂了下来。“你问得太久了。尽管很少有学生这样做，即使他们已经发现了它和我的办公室之间的联系，并找到其他地方让我头疼。”他靠在椅子上。"你知道这间办公室最初的用途是什么吗？"

“恐怕没有，先生。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书了霍格沃茨，一段历史。"

“这是11世纪霍格沃茨检察官的办公室，”西弗勒斯解释道。挂毯后面的小空间是审讯室。里面可怜的灵魂偶尔会发现自己与一个幻形怪共用一个牢房。因为审讯者显然不想冒险让这个生物变成他们的最大的恐惧，所以..."

“这个可怜的家伙可以坦白，但还是会被听到，”希格斯替他说完。“太可怕了，先生。”

“的确，”西弗勒斯说，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关心那些几个世纪前就已经消失的人们的命运。“相比之下，这让我们斯莱特林新生的命运显得平淡无奇，不是吗？尽管对他们来说似乎不是这样。”

“不会的，先生，”希格斯同意道，回想起他自己和斯内普教授的各种计算，他感到非常幸运，他没有站在即将直接面对它的不知情的新生的立场上。

夜晚的城堡与众不同。星期六晚上，哈利、德拉科、文森特、格雷格、布莱斯和西奥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来到通往公共休息室的螺旋楼梯，尽可能在午夜过后十分钟保持安静。他们在楼梯上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瞥了一眼旁边通往女生宿舍的走廊。

“他们已经退缩了，”德拉科低声说，当他周围的人都示意他时，他不情愿地进一步降低了声音。“他们不会来了。”

“米莉森和潘西，临阵脱逃？”哈利摇摇头。"米莉森不会在任何事情上退缩，一旦她下定决心就不会. "

“我也没有。”当两个女孩绕过走廊的拐角时，男孩们都跳了起来。潘西扬起了眉毛。“我的名字可能暗示了别的，但是……”

“说够了，”布莱斯低声说，并示意到公共休息室的楼梯。"尽可能小声点——它会嘎吱作响. "

当他们爬上通往公共休息室的旋转楼梯时，哈利再次扫视了一眼通往女生宿舍的走廊。特蕾西从女孩的房间探出头，紧张地笑了笑，然后眨眨眼。哈利挥挥手，转身走向楼梯，稳住自己。现在不能回头。

"他们刚从我的画像旁边上楼。"Gwydion出现在前女校长Burke的画面中，Burke从沉睡中猛地醒来，对入侵感到愤怒。

“谢谢你，Gwydion，”西弗勒斯说，朝他点点头。"我感谢你在这件事上的帮助。"

Gwydion摘下他的帽子，几乎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迅速消失了，尽管在他离开很久以后，女校长Burke还在抱怨。西弗勒斯翘着腿坐在他目前在教师休息室使用的桌子上。与普遍的看法相反，他没有从对学生的严厉中得到乐趣，也不喜欢惩罚他们。尽管如此，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狡猾的计划，他从年轻的斯莱特林们身上汲取了不小的勇气来考虑尝试。这也是一个愚蠢的计划，但这是一个开始，并使他对今年的一批可能有能力做大事充满希望。

当然，现在他们是一群11岁的孩子，还没有像他们应该做的那样彻底考虑他们的计划。西弗勒斯看了一眼手表，站起身来。他会让他们去隐蔽的教室，进行愚蠢的决斗，同时站在外面确保他们不会无意中杀死对方。不是说他们有能力做这样的事，不是用他们知道的咒语，而是西弗勒斯知道不受监控的魔法会多快出错。毕竟，他的规则是有原因的。当他们结束时，发现他们愤怒的舍监都在等着他们，这是他们费了一番周折才学会的。

只有一件事要先解决。西弗勒斯走出休息室，开始走向地牢，从那里开始，第一年的宿舍，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将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