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按这来，张启山的话....尽量不要交恶...”
“...可是...”
霍锦惜面露犹豫之色，九门之中皆知她霍锦惜与张启山不对盘。
“嗯？”淡淡语气却尽显上位者的气势，王珈斜视了一瞬霍锦惜语气却温和道:“张启山能做到这个位置，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再者...九门之首，与他对盘对你没有好处，回去好好想想吧。”
“....是...”霍锦惜垂首，漂亮的面容微不可见的扭曲了一瞬。
也只是一瞬间，多余的情绪她不敢太过透露，毕竟王珈心机比她深沉，她再多活二十年也玩不过对方。
霍当家，说出来多好听，可是私底下不也被人掌控着么？
她知道，就算是对方话语以及为人处世的方式多么温和，那都是表象，只要触及底线....温柔的面具下是比怪物还要恐怖的。
霍锦惜眸色暗沉下来，眸子里的戾气一闪而过，眸光流转，最终沉寂下来。
就算是费尽心思也顶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了一个王珈自有李珈刘珈...
或许她该庆幸‘它们’对她的放养。
再等等...她就能脱离....
不过..还需要一个机遇。
“三娘？那位没为难你吧？”
霍锦惜摇摇头语气是外人从未见过的温和道:“无事，不过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霍锦惜并不是霍家人，她七岁时被霍老太带回来，她自小天资聪颖，从霍家小辈中脱颖而出，虽然霍老太一再强调她是霍家人的身份，到底是太过出众，明里暗里没少被同龄的霍家人欺压。
与霍锦惜说话的女子名叫文姚，其实两人也是从小就认识的，不同的是，对方在‘它们’看管下长大，而她被带入了霍家。
帮助的同时也是监视她，霍锦惜眼里闪过讽刺，不过文姚被她策反了呢。
她们不是奴隶，更不是‘它们’养的死士...
出身没得选择，可是往后的人生，她，一定不要被人掌控着。
“阿姚...有件事我其实疑惑很久了...你说，那苏家到底是那位掩饰身份的，还是...另有隐情？”
文姚眸色闪了闪，垂眸低声道:“...据说这是那位在外的身份。”
霍锦惜摇摇头道:“我倒是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据她所知，王珈在苏家的时间并不算短，且他们是突然从京城赶过来的...定是出了什么急事。
苏家的那位小姐身体可不好，每月的寺庙上香，还有时不时去梨园听戏，除了定点的这两个位置外，几乎是足不出户。
霍锦惜突然想起来王珈手下之人突然闯进来的原因，因为苏家小姐莫名晕倒了....那一瞬间她看到了王珈泄露的情绪...担忧及急切。
还是说‘它们’的人已经遍布各处了？
霍锦惜面色愈发严肃起来，心里不禁猜测‘它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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