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衡像是想起来什么问：“蛇女，龙蟒呢？”

“那个没用的废物？”蛇女回答，“我把那个废物吃了，虽然龙族血脉在宇宙中固然稀缺，但是我认为杀死一个废物减少能量消耗是没有问题的。”

“干的不错，记得下次杀那种拥有特殊地位的废物时提前给我说一声，”殷白衡将一块晶石丢给蛇女，“这是固神源，拿去给那个小姑娘用吧，她是一个好苗子。”

“是。”蛇女单膝下跪感谢王的恩赐。

游戏世界古老的森林

莹白的刀尖对准脆弱的咽喉，少年看着少年，少年杀死少年。蜷缩在哥哥怀里的婴儿嚎啕大哭，黑红异瞳却在出生的那一刻定下了一生不公平的命运。

“可怜的孩子，”龙灏怜惜地摸了摸婴儿幼嫩的脸颊，“只可惜你成了这里最后的活人，在炼狱里获得永生是最痛苦的事。”

殷白衡坐在屏幕后饶有兴趣地观看血腥的画面：“恭喜玩家完成主线任务，不过在李月通关前你都不能暴露玩家身份哟。”

龙灏倚着树干喘着粗气，缓了半晌开口道：“那如果她死了呢？”

“死亡是一种解脱，既是那个小姑娘的解脱也是你片刻的喘息。”殷白灏回答。

“知道了，”龙灏附身抱起婴儿，“小傻子。”

哦~看来天眼要喜当爹了~

殷白衡就喜欢这样不顾自己生死只顾快乐与否的造物：“捡了一个有狼族血脉的孩子，看来你是真的想要毁灭这个美好的世界啊。”

龙灏不想和傻子说话，朝着信息素标记的方向走去。

此信息素非彼信息素，此乃同种动物之间交流（词穷只能想出这一个词）的气味，同种生物之间嗅到特定的气味会随之产生相应的反应，就好比求偶，对猎物的标记等。

通过信息素龙灏一路追到了李月所在的地方，小姑娘的校服被血液染红，看着应该刚粘上不就，一旁还有个半死不活的小男孩正在哭喊着什么。

“看来你已经找到真相了。”龙灏笑眯眯地接过小姑娘手中还在跳动的心脏。

“真相就是……”李月麻木地走到弟弟面前杀死了他，“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出气筒，一个工具人。”

殷白衡：“回答正确！恭喜玩家李月完成主线任务，欢送两位玩家回到乐园。”

李月难以置信地看向抱着孩子的龙灏：“为什么你也是玩家？你没有执行和我一样的任务却也能回到乐园，你究竟是几级玩家？你到底是谁？”

“亲爱的始祖神，在这个游戏世界里通关游戏越多等级越高。”殷白衡贴心地在耳机里向龙灏解释，“等级是一至九，想要获得一级称号需要有200积分，一场游戏就能搞定。接下来的每一级所需积分都会翻倍，不过随着等级的提升玩家的权限也会越来越高，直到达到九级就会有回到故土和任命管理员一职两个选项，现在想想选哪个吧。”

龙灏回答了李月的问题：“我是疯子，一个就算你恨透了，也无法杀死的疯子。”

果然，疯子就喜欢到处惹是生非，没办法谁叫那个疯子强大到自己就是始祖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