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认认真真帮江云欲把了脉又提笔刷刷写方子,写完后才带着探究的语气开口询问江云欲
其他【李】你这丫头没得病,为什么不肯开口说话
其他【李】愿意的话不妨和我这个老头子讲讲
江云欲起初刚醒那几日我确实讲不出话
江云欲后来好些了又不知如何开口
李老听完,脸上堆满了笑意,好不容易笑声渐歇,却又不自觉地开口,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谑:“哎呀,原来这臭小子是想让我这个老家伙来解围呢。”眼角余光扫到江云正注视着他,老人瞬间收敛起笑容,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其他【李】多问一句,丫头你和沈初霁那小子什么关系啊
江云欲老先生...
其他【李】不说也罢,一个两个都唬着老夫
其他【李】纸上这几副药,你全当调理身子喝,不会有副作用的
其他【李】这下成了吧
江云欲谢过先生
其他【李】老夫走了,外面风大你站在那就行,别出来送了
走时老头又嘟嘟囔囔道“有什么好谢的,还不如去谢沈初霁那臭小子,耽误老夫钓鱼的功夫还什么都没问出来,下次说什么也不信那小子的话了”江云欲装作没听见笑语盈盈的看着这位老顽童出了厅门
往后几日江云欲“乖巧”的喝完了李老头开的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几服药煎出来后奇苦无比,奈何每次文成侯、江夫人、敛春敛秋都看着,几碗汤药下去江云欲直接怀疑人生
敛秋小姐,今日的药好了
江云欲敛秋,你看我都已经好了,能不能...
江夫人不能
江夫人最后一服了,必须喝完
江夫人的指尖轻轻拂过敛秋捧来的漆木托盘,取下那温润的药碗,舀起汤匙,轻轻搅拌,见药液已无腾腾热气。正欲催促江云欲一鼓作气饮尽苦涩的汤药,不料文成侯翩然而至,江云欲仿佛觅得避风港,瞬时就躲到了文成侯身后
文成侯媛媛既然已经好了,夫人你看...
江夫人今日谁求情都不行
江云见那我呢,母亲
一声雄浑的嗓音遥遥响起,那人身披战甲,尚未褪去征尘,墨黑的鬓发犹如夜色中最深邃的星辰,映衬着一双冷冽而深邃的眼眸。他的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拔如峰,乍看之下,他的气质更像京城中饱读诗书、风流倜傥的才俊,然而那份隐匿于温文尔雅之下的,却是无人能敌的骁勇与智略,那是一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
江夫人阿澈,何时回来的,怎没人通知我
江夫人好啊,你们三个合起伙来骗我
江云见怎会呢,阿澈今早才抵达京城
江夫人瘦了,怎瘦了这么多
江云见让母亲担心了,在外征战自然无暇顾及吃穿住行
江夫人凝视着眼前久别重逢的儿子,那熟悉的面庞刻满了风霜与奔波的疲惫,不禁令她心如刀绞,泪珠如断线珍珠般滚落。江云见在母亲身侧柔声细语地给予慰藉,而一旁的江云欲则与文成侯低声交谈
江云欲父亲,你看母亲多偏心
文成侯你很你哥又不一样,你哥十余岁就跟着你安叔叔四处征战,不在你母亲身边,何况这一去少说有三年没见了
文成侯你呢,我们俩捧在手心里宠了那么多年,所以你母亲多关心你哥一点很正常
江云欲那父亲呢?
文成侯当然更喜欢媛媛了,你哥哪有你贴心
江云欲父亲,药是不是不用喝了
文成侯当然,你哥哪次回来不得被你母亲拉着说上半天话
江云欲父亲,我能出府吗?
文成侯当然,你...
直到江云欲带着敛春一溜烟跑远了,文成侯才后知后觉的扯着嗓子喊道
文成侯你大病初愈上哪去?
文成侯真是的,媛媛也不贴心了,唉...
孤独的中年男人背着手仰天长叹,然后转身加入了后花园正在下棋的佣人们的队伍
今早
敛春小姐,太子殿下约你红玺坊一聚
江云欲什么时候?
敛春殿下说随时侯着
江云欲谁来传的信?
敛春小姐放心,是殿下的侍卫夏溪亲自来的...
红玺坊
夏溪江小姐请进
夏溪殿下已恭候多时
江云欲投来一瞥,随后缓步踏入门扉,只留下夏溪独自在紧闭的门前,眉头轻蹙,陷入思索之中。
江云欲等很久了吧
沈初霁我也刚到
江云欲阿峥,我们怎么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