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经常梦见溺水吗?”
“是的,我小时候有过溺水的经历。不过已经是我八岁的事了,现在我已经二十五岁了。”
从DS公司出来,我又约见了一位心理医生。关于之前那位医生的说辞,我总觉得不太负责。
前几天我在网上无意间看到一则帖子,《心理神医张先生》的标题吸引了我。被噩梦缠身的日子总归不好过,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预约了他。
“平时生活作息规律吗?”
“算是吧。我也不抽烟不酗酒的。”
“除了溺水还有没有梦见过其他的?”
“啊,一个在孤儿院的小片段。我分不清这是我记忆里的还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记不清?你失忆过?”
“是的,关于溺水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那我大胆地猜测一下,或许是你的潜意识里对你自己身世的执念导致长期精神紧张呢?”
我一愣,好像之前从来没有料到这个问题。关于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小时候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之类的问题,我一直都觉得是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好歹边家也大发慈悲把我养到大,给了我一个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达不到的生活,与其纠结过去不如活在当下。
所以是我的潜意识在作妖吗?
“走出痛苦的第一步是直面痛苦,”张艺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我的信息,不得不说认真的男人真的很帅。“我认为你可以问问自己身边的人当初发生了什么,寻找童年的记忆。”
我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那我先给你开点劳拉西半片吧。”
劳拉西半片?我连忙挥挥手,“不用了,之前有医生给我开过了。”
“你之前就看过心理医生?没用?”张艺兴皱眉。
“别提了,庸医而已,也只会开药了。”我半开玩笑说道。
“好吧,那你记得定期来复诊。”张艺兴笑道,脸颊上的两个酒窝显得他可爱可亲。
真是醉人。
正打算离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我又坐回座位,“张医生,你说偶尔会梦到跟一个男人谈恋爱是为什么?我能肯定是同一个人,但我看不清他的脸,梦里的内容也大差不差。”
话还没说完,张艺兴就捂着嘴憋笑。
“……”实在太羞耻了。我老脸一红。
与此同时,朴灿烈匆匆忙忙跟随着金俊勉来到边伯贤的办公室。一个月终于等来了边伯贤的结果,朴灿烈的心里在打鼓。
“朴总请坐。”朴灿烈坐到边伯贤旁边的沙发上。
“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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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部给我换掉。”吴世勋指着各种家具,其共同特征是都跟金允恩接触过。看着没人回复的聊天界面,吴世勋的手越捏越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手机捏碎。
十几个家政在别墅里上蹿下跳,乱作一团。“还有那些四件套,全部丢掉换新的。”
家政们在心里默默吐槽,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样。一个中年妇女手握鸡毛掸子,鼓起勇气跟吴世勋说道:“少爷,我们只负责打扫卫生和处理垃圾,购买家具不在我们服务范围之内呢。”
吴世勋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妇女的脸,她被盯得发麻,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经过大概一分钟的沉默,见吴世勋快步走出别墅,妇女松了一口气。
隔壁别墅的门锁不知何时换成了密码锁,吴世勋扶额,几天前的对话慢慢浮现在脑海里:
“你是怎么放进我家的?”
“这还不简单?找个开锁匠不就行了。”
“吴世勋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那你报警抓我啊。”
真是败在自己手里了。
吴世勋拍着大门,“今安姐姐!今安呐!你在不在?边今安!”
“滴滴,咔嚓。”门打开了,站在眼前的却不是他想见的人。
“你这什么表情。”kai一件嫌弃道,“你找今安干嘛?”
“我找她关你什么事,她人呢?”
kai os:万一这个人是要找今安麻烦呢?早感觉他经常欺负今安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告诉他。
kai没有回答,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隔着一道门谁也不让谁。
“她不在家。”
kai不想再跟他耗,正打算关门时吴世勋上前一步,“你想吃拳头吗?快点告诉我。”
“莫?”kai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呀!你笑什么?”吴世勋一拳挥过去,不料kai一个侧身躲过了不说,反而还绕到自己身后锁喉。
吴世勋的脸慢慢涨红。他拍着kai的手臂,“还不放开?得罪我有你好受的。”
“没关系,我有今安罩着我。”kai狐假虎威,笑得更放肆了。
一气之下吴世勋狠狠踩了kai的左脚,kai瞬间吃痛地放开他,“无耻之徒!”
吴世勋大口呼吸着空气,缺氧差点让他两眼一黑。
“说真的,我找她有事。”
“她回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