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容淮偷摸的进了曲墨隐房间,他从曲墨隐床柜下取出珍藏好的美酒出来。箫容淮打开酒盖子,刚要大口喝下肚时,曲墨隐回房开门。
吱啦——
开门声响起,房门直接从外被推开,箫容淮就没有心情喝下酒水。因为好巧不巧,酒的主人回来了。
曲墨隐在想邵织抱他的那时候脸就红了,恰巧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偷摸遛进了他房间的箫容淮,正在要偷喝他的桃花酿。
他的脸就被气得更红了,那是要送给邵织的桃花酿。这个家伙不问自取,要私吞他的桃花酿。曲墨隐生气的挽起衣袖,就上前动手去抢酒坛子。
箫容淮紧紧的抱着酒坛子,曲墨隐抢不到手。他怕酒水撒泼出来,“箫容淮,还给我。我的酒,不许你喝。”
箫容淮笑了笑,“你无家可归,是我收留你在教中。怎么,我喝点你的酒都不行吗。”
曲墨隐讲条件的说:“这坛酒不行,不能给你喝。你先还给我,我有其他的好酒给你喝。”
箫容淮摇头,“就要这坛,你那么护着,它肯定是上品美酒。”他才不上曲墨隐的当,有美酒自己不来取,到喝的时候自己只有眼巴巴的看着,他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
曲墨隐给他一个白眼,“箫容淮,你不要闹。桃花酿对我说很重要,不能给你喝。”
箫容淮顿时委屈的大声嚷嚷,“太过分了你们!一个二个欺负本教主,谁稀罕你的酒。”
箫容淮箫容淮放下酒坛子,拿起酒盖子盖好。他就幽怨的看着曲墨隐,曲墨隐无奈的开口,“你等着,我给你取酒来。”
曲墨隐抱起桃花酿安放好在床柜,他往院子走去。不过两息,曲墨隐就拎着几坛条子绑好的酒来。
曲墨隐来到箫容淮身旁坐下,他打开一坛酒递给箫容淮。箫容淮虽然还在生气中,但是他的手却是老实的去接过曲墨隐递来的酒。
两人饮酒,一人心里难受不说,借酒消愁,愁上更愁,干脆一醉到底。一人知其原由,不问只陪其一同醉。
…
月红衣在地牢中醒来,好痛啊,起身的动作引得疼痛席卷了全身。月红衣伸手去摸,后背最痛的一处伤口。
不过是指尖堪堪碰到,便是一阵阵疼痛而起。从衣物上裂开的痕迹来看,她的皮肉仿佛都翻开,不然流出粘腻的血液能布满全身吗?
这是她受过最重的一次伤,也给自己警记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的话。即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全信任,否则带来的苦果你哪怕撕心裂肺的心疼也要受着。
目之所及,是一片阴暗。她还在地牢里,地上尸体和血不见了,应是趁她伤重无力晕倒时清理掉了。无霜剑也不见了,定是月芊雅拿走了它。
她拖着伤重难行的步伐走过去,躺在坚硬的石地板上,身下铺着干草。她不知道是伤口痛还是心痛,她眼泪不争气的落下,但那泪水湿意滴落在单薄的衣服浸透进身体。
她擦掉了眼泪,她不能懦弱。师父不要她了,她要活下去,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