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在这个炸弹连接个小女孩,而要得到下一处炸弹地点必须等到3秒后的结果,这等待我的将会是死亡。
为了民众或许会选择毫不犹豫的牺牲,因为在成为警察的这一刻我就有了这个觉悟。
虽然我当时要成为警察,只是为了狠狠揍一顿警视总监,但随时间的推移,我好像变了。
低着头,在说话的松田阵平并没有看到荻原研二露在被子外面在动的手指,也没有看到他在挣扎的眉眼。
因为病人想要醒来的波动,监护仪发出声响,只除血压参数一成不变外,呼吸、脉搏、心率的心电图急剧波动,呈现着急上缓下的状态。
我当时跟你说过:我这个人,只会踩油门向前冲,而现在,我却犹豫了,在二难的局面下,我却想后退。
民众和那个小女孩,两边都是人命,选任何一方,就像是我亲手解决了对方一样。
或许是我运气比较好,在那一刻抓到犯人,也找到炸弹地点,事后想想还是令人害怕。
监护仪发出地声响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松田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在说话,好像浸进另一世界,那世界漆黑一片,不见丝毫亮彩,只余下混沌的颜色。
躺在床上的俊秀男人睁开了眼睛,白色的灯光直直刺入他的双目,四年黑暗的陪伴让他猛得看见光亮,就算灯亮正常,也让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男人才缓慢睁开双眼,让双眼习惯灯光,就算这样,也耗费不长的时间,他稳了稳心神,这才开口:
“这可不像你,小陈平~。
微哑的声音里透出主人的虚弱,可却让松田抬起头,记忆里重新浮现以前那张喜皮笑脸、总爱惹女人开心和长着一张小白脸的好友。
“你…”,看着病床上睁开双眼,又向他露出笑容的好友,他呆滞无神的双眼有着欣喜,最后想到什么:
我去叫医生!
说着就要跑出去。
“等等”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让松田顿住脚步。
我想要跟你说句话,松田听到后转过身,看着好友把视线移在靠近床边的椅子上,他皱了眉头,坐在椅子上,让椅子发出声响,好友向他笑了笑,好似心知肚明一样。
看到还是以前那个给他一杆子就能往上爬的好友就涌起一肚子火。
萩原就算在病床上躺了四年,他对于人心的掌握和优秀的洞察力还是让敏睿如萩原的家伙给发现了。
他神情严肃认真,他的话语如拂面吹来得一股热风,在寒冷地11月夜晚感到沁入心脾的温暖。
他说:
在爆炸物处理课的人邀请我们俩时,我曾问你、你不怕吗?
你给我的回复是:说不怕是骗人的,我早对对爆炸物处理课感兴趣了!而且,我这个人,只会踩油门向前冲。
你当时在我眼里可闪亮了!至少你让我不再犹豫不前,我很崇拜你这种在面对难题放手去做的勇气,所以一直保持吧!
我会好好跟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