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祈祷你以后不会犯什么错,不然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看着病床上被子笼起的一团,平平无奇的护士面无表情的向门外走去,对于他们这种生存在黑暗中,见证太多死亡,也亲自动过手的他们来说,死亡过于平常了。
在他们所生活的艰苦环境中,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在床上熟睡的可人儿,被警方认定的天才,在他们眼中,是个单纯而又愚蠢的人,自愿被警方所圈养、同时也证明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即然你自以为的认为自己站对了地方,哪么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站在700米开外的一栋建筑上的银发男子拿着望远镜俯看着目标人物,嘴角勾出阴冷而又惨冷的弧度,想象着目标人物血桨冒出额头、如小泉冒出溪溪流淌的画面,唯一可惜的一点是,这个位置就算是射中也只能是头颅的侧面了。
琴酒是一匹独狼,他喜欢啃食动物、喜欢看着敌人带着仇视的眼神、却又面对自己无可奈何的场景,喜欢敌人的血液溅洒在空中、划出血腥的画面,他追求刺激、追求生死一刻反杀对面的惊险一刻。
“他是个疯子”,他不否认这点,不过能把自己逼到生死一刻的对手已经没有了吧!
琴酒没想到就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自己身旁的这位,将会逼到自己走投无路、生命危在旦夕之刻。当然,这是后话了。
就在贝尔摩德打算用声响让躺在床上陷入睡眠的女孩醒来时,突兀的机械闭合声响起,看着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门口,屹立在自己面前的合金墙壁,原来柔弱的猫也是会挠人的啊!
护士的感叹声意味深长地响起,感叹完这一行为后,话锋又一转,变得讥讽而又副有恶趣味:
可惜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手段罢了,连给主人提供的兴趣都没有呢~。
会被挠出血的,猫的抓子有时很锋利的。
琴酒听着耳机传来的动静,饥笑一声,贝尔摩德自然也听到了。
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双手撑在床上,已然坐起身,她的语气平静,这种反驳对方的话没有任何情绪可言,却有种对面女孩掌握局势的感觉,贝尔摩德看着女孩出现在射击范围,能让狙击手射中要害的位置,女孩的举动好似要和她当面对峙,不能落在下风所做出给她的应对,又好似她知道有狙击手,特意出现在狙击范围,暴露位置。
借助望远镜看到人影后的琴酒,不管对方是否是胸有成竹,还是什么。他并有犹豫,而是冷漠而又无情的下达命令。
开枪。
在700米开外的黑麦听到命令后,一直在计算着并模拟目标的身差、风速和子弹所带来的落差,从而按下坂机,子弹如被人导向似的按主人的指引飞跃至空中、射穿窗户,就在子弹要射中女孩的头颅之时,在左侧的粉色玩偶体形变高,抵挡住女孩的身影,绿色的爪子从中弹开,接住这枚子弹,子弹受到撞击发出声响,而躲避在身后的阿尼亚并没有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