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e fine. I don‘t deserv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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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德家。
紫堂真感受到整个家的气氛都低气压了很多。
赞德一路都很沉默，紫堂真也没多说什么。
就这样，诡异的气氛持续到了晚上，紫堂真从房间出来时，赞德站在阳台那儿。
紫堂真打开冰箱门，看着血包。他又把门关上了，走到赞德身后。
赞德听到脚步声，但没有回头，任由紫堂真注视他的背影。
他听到后面有碰撞的声音，然后一双手搭上他的肩头。赞德还没反应过来，紫堂真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就在锁骨上方，冰冷的刺痛感传来。
赞德全身剧烈的一颤，血液从细小的血管中喷出，被吸血鬼尽数吸走。
紫堂真吸完血后，放开赞德。赞德整只左臂都麻了，锁骨那一处红起来，上面有两个红色的小血洞，残存着暧昧的水迹。
赞德用手去摸：“嘶—————”，恍惚间几分熟悉感浮起。
“怎么这么用力啊。”赞德转过头去，紫堂真正在移椅子，感受到他的视线有点尴尬。
赞德了然：“哦——因为太矮了，所以搬椅子是吧。”
紫堂真：“特殊时期。”
赞德眨眨眼：“就算你不是小孩子的模样也没我高。”
紫堂真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知道？”
赞德不接话茬，而是眼睛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诶，怎么感觉你高了？”
“体力恢复了，形态也就会慢慢恢复。”
赞德心底的郁气消散了大半去：“你还是矮一点可爱，别长了，就当储存体力。”
紫堂真难得跟他开句玩笑：“那我哪天突然长到180，你不得被吓死？”
“那你还是没我高。”
紫堂真：“？”
“我183。”赞德悠悠道。
紫堂真默默地对比一下，自己……好像真的没他高。
就算到了最好的状态，赞德也比自己高2厘米。
……有点郁闷。
赞德大概真的没那么多负能量了，又恢复以前轻佻的语气：“小紫，你有养过猫吗？”
紫堂真被这声“小紫”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看向赞德的眼神里写着：你有病？
“养过几只，死了。”
“老死的。”紫堂真补充了一句。
“嗯。”赞德颔首。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养了只猫，之前生病了，明天就可以领回来了。”
紫堂真用了好一会才想明白这一通解释。
“你想让我和你一起？”
“嗯，要吗？”
“可以。”紫堂真还是比较喜欢动物的。
“那明天一起去吧，顺便带你认识个人。”
认识个人？算起来，他和赞德认识也不过一个星期多。
紫堂真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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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医院。
菱抱着雪白皮毛的小猫静静地站在门口，看到赞德，脸上浮出笑意：“赞德！”
赞德走过去，揉了揉小猫，小猫慵懒地侧过头。
菱视线下移看到了紫堂真，目光轻颤，似是极为震惊，赞德朝她点了点头。
菱咳了一声：“你就是赞德养的那个小朋友？”
紫堂真：“？”
紫堂真：“只是在他家住而已。”
菱有些茫然：“可他不是说包养嘛……”
紫堂真：“？？”
赞德：“……”
赞德：“嗯……是包吃包住……菱你理解错了。”
菱“哦”了一声，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俩一眼。
“小青没什么事，就是给他吃的东西有些杂而已，我喂养了几天，现在好多了。以后要注意饮食啊。”
“嗯。”
给了赞德一些药后，菱说：“赞德，我能和你聊聊吗？”
赞德知道她想说什么：“行。”
紫堂真主动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赞德和菱走到楼梯拐角处说话。
菱：“真的是他？”
赞德点点头：“嗯。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这样子。”
菱叹了口气：“太像了……这么多年的沉淀，已经物是人非了。”
赞德释然的笑笑：“困在那儿这么久，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菱的眼神有些复杂：“辛苦你了。很多……朋友，想见见你。”
赞德自嘲地道：“他们不恨我都不错了，还想我？”
“我们都是朋友。”菱坚定地说。“我们都没有对你做过的提出任何质疑。你所做的都是对的。”
“或许是吧。”赞德双手扣在后脑勺，散漫随意。
“可惜，代价也很重。”
“你后悔过吗？”
你后悔过吗。
赞德自己也问过这个问题。
楼道的阳光射进一束，敲碎了一阵的黑暗，斜斜地映射在赞德的侧脸上，额前的绿发遮住眼睛，少年的意气风发仍然不减。
一瞬间，像是跨越了千年，又回到了从前。
“落子无悔。”赞德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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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堂真抱着猫坐在出租车后方，小猫好像很喜欢他，用舌头舔紫堂真的脸。
赞德戳了戳猫身：“以前你都没和我这么亲近呢，怎么这么快就和小紫熟悉起来了？”
小青的猫尾一扫赞德的脸，赞德“哎哟”一声：“真过分啊。”
紫堂真：“它叫小青？”
“对啊，好听不？”
“这好像……是只男猫吧？”
赞德的笑带了些恶趣味：“他们说我是‘绿’，那么它不就是‘青’了。”
“哦。”紫堂真了然。
小青的眼睛很奇特，是红色的，和它的主人有些相似，甚至连瞳孔都是一样的竖瞳……
紫堂真冷不丁地问：“你是猫妖？”
赞德：“？”
赞德：“怎么说？”
“小青的眼睛和你很像。”
“bingo～”赞德打个响指。
“那你试试猜出我是什么猫妖？”
“不猜，没意思。”
赞德歪歪脑袋：“好吧。”
赞德伸出一只手，揉着小青，白色的皮毛雪亮雪亮的，他莫名想起紫堂真的头发。
啧，紫堂真的头发摸起来是什么样的呢？赞德回想起昨天那柔软的触感。
小青惬意地躺在紫堂真腿上，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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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
争取2000。
进步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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