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死了,哥哥就不会知道这才是真的我了。”
——题记
“不可能,这太没有可信度了。”蔡娇娇是完全不信的,毕竟谁会没事去顶替别人受罪。
洛辰继续说着,“为了让这场意外发生,我特地去酒店做了兼职,唯一调查到的也只有那个人会经常性经过我们那里,便在他喝酒的时候加了微微的致幻剂,平常人是闻不出来的。”
“而短期自然不会有什么效果,也就只有日积月累,刚好在前几天并解决掉了。”
说完话,洛辰停顿了下,冲着面前的蔡娇娇淡淡一笑,她只觉得可怕,丝毫未觉的温柔。
洛辰见着他如此反应,又接着说:
“酒店店外也有调查醉鬼,那时我刚好背他上了车,并跟警察谎称是我驾驶。便放过我们了,直到半路,才下了车,便变成那个醉鬼驾驶了,而我之所以在现场,是因为我走的近路。”
“讲了这么多,你嘴不干吗?”蔡娇娇早就不想听他讲了,但也不想这么快的被他了断掉,只好忍着。
“不会,这件事哥哥他还不知道呢,就如我刚才说的,一个将死之人,被你知道,也不会如何。”
蔡娇娇咬着牙关,“查你们的那个警察一定会查出是你的。”
他狠狠的拧紧了她的下巴,只让蔡娇娇感觉到痛,“那个警察刚好是个脸盲,我有调查过。”
洛辰得意的说,“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是谁的错了呢。”
“知道他们怎么死的话,现在便能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了,而我也没办法再告诉你本人了呢,毕竟死人是听不到的。”
蔡娇娇被吓到了,被他拧紧着的下巴想要从他手中挣扎开,但实在拧得太紧了,任他怎么挣扎都只不过是白费力气。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上路的。”
他看向了被刚才被锤子砸到的那双小腿,左小腿一道类似于长长且粗状的鞭食,像是经历一场酷刑一样。而右小腿就相对比较严重了些,像被砸了个大大的大窟窿。
淡淡的笑着,“麻药就不用打了吧,反正也不疼。”
洛辰放开了下她的下巴,蔡娇娇猛地移开了。
随后,洛辰的一只手抓住了蔡娇娇的两只手腕,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这手也不要了吧,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砸了好了。”
他先将蔡娇娇的两只手按压在地,随后用锤子直接往他的手猛地砸了过去,没有半分犹豫,骨头啪嚓一声,一根骨头接着一根骨头的发出声音,蔡娇娇无力反抗,只能在那痛的嗷嗷叫。接着是小手,手肘,手臂,整条手都废了。
像是把蔡娇娇比做一块铁似的。有序砸着,没有半分怜惜。
“痛...痛啊...”蔡娇娇早已忍不住了,在眶中的泪早已流出来。
“我用了很小的力了,怎么能叫痛呢,才只不过是开始。”
话音刚落,他便站了起来,随后走向了她后边的腿,有序砸着。
小树林平常很少有人来,任由蔡娇娇叫的有多惨,却无人能听得到他的求救,就算有人也没人能救得了她。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孽。
直到四肢里面的骨头被砸的稀巴烂,洛辰才终于放过了她,移向的头部。
又是往她的头部一砸。
才终于是断片了。
洛辰晦气的摘下了手套,往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连同手套及尸体都烧掉了。
这次的风浪,也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