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瑜“我要他”
李梓瑜指玉纤纤，抚着021402181207号虚拟AI的显示屏。目光定定的聚焦在他的脸上
张扬没有发话，放着合格的虚拟AI不选而且选择别人不要的残次品。这其中有些蹊跷。张扬不动声色地查了021402181207的信息，发现其原体不过是个几百年前的某个花滑运动员
按常理这种公众人物是不能被私人定制的，但是顾客给的钱够多，而且这位公众人物的资料大部分已被一次灾难性的火灾焚烧，早已不知所踪，再后来全球发生大型气候变化，各种天灾人祸害死了很多人。24亿人口到后来灾后的普查中已缩减至6亿
021402181207的家人和后代是否在世都不知道，这世间早已换了新面目
张扬“你确定要个残次品？”
李梓瑜“嗯”
张扬“为什么？”
李梓瑜“感觉。他给我的感觉和旁人都不同，我说不清。”
李梓瑜没有说谎，她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他，但是见到他安静沉睡的面容内心波涛汹涌，有一种很强烈的，浓烈的想要触碰他的情感。这种体验很新奇，是李梓瑜从未体验过的
张扬没有继续追问，让工作人员把021402181207号的信息取出激活，带李梓瑜去签订合同
张扬坐在控制室电子屏前看着李梓瑜和工作人员攀谈、看合同。手肘撑在扶手上，右手手里捏着个弹性小球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021402181207号输入未知指令
“李梓瑜，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张扬桀桀的笑阴冷又无情，全然没有平日里沉稳温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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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李梓瑜在和工作人员聊天
小角色“李小姐，您真的是李梓瑜吗？我在发布会看过您，您真的太厉害了”
李梓瑜“谢谢。不过这都是周教授指导的好”
小角色“您太谦虚了”
李梓瑜露出了标准的商业微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李梓瑜“定制021402181207的人是谁？我看他还挺不错的，为什么突然就放弃塑造了？”
小角色“我们有严格的保密协议保护顾客的隐私，非常抱歉，不方便提供”
被拒的李梓瑜挑了挑眉，没有再说话
工作人员明显是想和李梓瑜打好关系，话锋一转
小角色“不过，这位顾客比较特殊。我们也无法找到他的真实信息，一直以来和我们交谈的都是通过特殊渠道的邮件进行汇款和交流的”
小角色“三个月前，他突然终止了这项交易，还付了一大笔违约金，我们也很奇怪，这笔违约金都可以完成塑造好这个人物，所以我们推测，顾客应该是没有虚拟AI的更进一步信息进行塑造，所以才取消了协议”
李梓瑜“挺好的，被我捡漏了”
工作人员把021402181207的具体身体信息发送给李梓瑜的云端接收器
小角色“可以了。如果您有需要随时可以在云端唤醒您的AI，他可以在活动中逐步填充设定，希望你们的交流愉快。”
李梓瑜“谢谢。”
李梓瑜瞥见她的工作牌：张晚
张晚把李梓瑜送到公司门口，张扬像是已经等候多时一般坐在大厅旁的沙发翻阅着电子报纸
眼角瞥见李梓瑜走近，张扬摘下耳机，点击关闭电子报纸
张扬“感觉怎么样？”
李梓瑜“要等试用一段时间才知道”
李梓瑜右手摩挲着左手小拇指上的黑陨石素戒，没有发觉自己眼里含着隐隐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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