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剧院闹鬼了。”女孩凑到身旁人的耳边，压低声音。
“我看到过，好像是《黑白天鹅》。”本来只是坐下喝水的女生，听到她们的谈话加入进来。
“真的假的？”还有人抱有质疑。
“真的，我最近不是经常留在剧院练习吗，那天一不小心练得有点晚，结果剧院舞台就响起《黑白天鹅》，我还以为谁在舞台上练舞，结果我走到门口一看……”
“什么啊，快点说！”
“就是，不要掉人胃口。”
因为三人一直围着，不少休息的人也凑过来听八卦，听得正起劲竟然停了。
“舞台上的人穿着晓乔姐的白色舞服在台上跳舞，就算没有聚光灯我都能看到她脸上的惨白，眼角还留着黑色污血。”
那人说到那天的场景忍不住身体颤抖，那天本来就她一个留得最晚，被吓到后请了好几天的假。
“这么吓人？”
“真的吓人，她还向着我的方向谢幕，我当时人都要晕过去了，衣服没换东西都没拿就跑出剧院，最后还是路人帮我叫的救护车。”
女生说着抱住身旁人的胳膊，寻求安慰。
“你又是从哪听来的闹鬼？”被抱住胳膊的女生询问第一个开口的女生。
“保洁阿姨讲的，她说因为最近的舞蹈室一直有人用，她都是早上再来打扫。”
“有次她打扫的房间离舞台近，听到了伴随着音乐的诡异笑声。吓得阿姨直接提桶跑了。”
那次跟着去王宫表演的女生悄悄开口，将内心的疑问说出口。
“其实我一直觉得晓乔姐死得蹊跷，救护车怎么会和大货车撞上呢？而且，晓乔姐的妈妈也在那天出了车祸，小乔姐姐也在医院待了好几个月才醒过来，不可能三个人在同一天倒霉吧。”
听到这众人都沉默了，而且那段时间还是艾琳娜最猖狂的时候。虽然这么想不对，但是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有点关系了 。
“还有，小乔姐姐回来后就一直对艾琳娜有敌意。”
“我其实看到过小乔姐姐打艾琳娜，艾琳娜都不敢还手。”
一群人聚在一起，消息东拼西凑，好像凑出了大秘密。
“你们说，晓乔姐会不会是回来报仇的？”
“干什么呢？一群人聚在一起。”方可零走进舞蹈室，听到的就是这句话，邪门歪理。
“怎么了这是？”小乔走进舞蹈室，看到的就是方可零和女孩们对立。
“我们在说剧院晚上会有音乐的事，被导师听到了。”有人悄咪咪地给小乔解释，眼神观察着小乔的神色。
“虽然我姐姐没有下葬，但是应该不是我姐姐，骨灰还在家待着呢，不会有这种事。”
“是吧，老师？”小乔歪着头，看向方可零的眼神带着愚弄。
“是。”方可零压下心底的怒意开口。
练舞过程中没有发生意外，只是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小乔突然发问。
“你们要不要喝奶茶，最近有人给了一笔买命钱。”
小乔摇晃手里的手机，一脸笑意，看到方可零脸色大变，笑意扩大，适时开口。
“开玩笑的啦，你们点吧。”
手机交到众人手中，让她们选择自己喜欢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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