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娩“相夷,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的气?”
季卿娩“我知道你忙这些事,可是身体同样也很重要,就算是一点小伤都不能不重视的。”
季卿娩“相夷,你很厉害。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想我什么武功都不会,身上又有病,我和你实在是看起来很不相配。”
李相夷“卿卿怎么这么说!卿卿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女子。我李相夷此生只爱你一人。”
李相夷“卿卿,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看我这几日有好好的在养伤。”
李相夷“我还给你带了红梅回来想给你的。可惜你不见我,那就只能是我想办法来见你的了。”
就算是跨越山海,李相夷都会想到办法来见季卿娩。少年时的爱情总是最为诚挚和热烈的。
季卿娩看着李相夷,忽然就有点想哭。她露出笑颜,拿出手帕来给李相夷擦去脸上“不慎”染上的泥土。
李相夷是什么人,是连下雨时都可以用内力避开水珠不淋湿自己衣服的人,是可以用内力让衣服时刻不沾染尘埃的人。
为了哄心爱的姑娘,抹点泥也没有什么。可是季卿娩明明就心知肚明啊。
……
李莲花似乎也想到了这件事,看着季卿娩笑了笑。那时候年少,他就总想着要把最好的给自己心爱的姑娘,要让她高兴,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所以为了季卿娩,他挖了这条地道去见她。
再往前走去,地上有一位女子的尸体。方多病连忙招李莲花前去,看过之后发现她是被一剑毙命,死了已有两个时辰了。
乔婉娩“阿柔……”
乔婉娩“这是我的婢女阿柔,难怪我从今日起来时就找不到她。”
乔婉娩有些悲伤的覆上阿柔的手,早已冰凉不复温热。
云彼丘问道:“她可知道少师存放剑室密库的事?”
乔婉娩“她一直跟在我身边,和纪院主的信件往来一直都是由她负责传送。”
肖紫衿“伤口薄而利,这宽度像是被少师所害。”
石水注意到地上有两处鞋印,鞋印并不凌乱且是相对的。说明他们二人并未发生争斗,而另外一人在这个时候用少师杀死了阿柔。
他们二人合谋调包了少师。
方多病“这脚印一看就是个男的。”
李莲花“不错,看来那人藏在普渡寺。”
李莲花“这说来也巧,普渡寺的和尚呢,都穿这种自制自制的小草鞋,别的地方可没有。”
李莲花“半个月前普渡寺来了一个新的厨子。”
李莲花开口为他们解释。
这一切真是太巧了,怕是蓄谋已久了吧。
抬头看去,墙壁上有一丝裂痕,石水挥出腰间的鞭子卷起地上的木柴打去。
那里瞬间被击开一个洞口,外界的光由此照射进来。李莲花手中拿着火折子转过身来,佛彼白石四人眼中自皆是惊诧。
因为真是太像李相夷了。
再加上季卿娩对李莲花的态度,佛彼白石心中有了猜测,可谁都不敢妄下论断。
为了找那位盗走少师的和尚,他们又去了普渡寺,可是那和尚早已不知所踪。无了方丈见到在李莲花身边的季卿娩,开口邀他们去禅房喝茶。
无了给他们倒了茶水后便询问道:“季施主近来身体可还好?我听佛堂的小沙弥说你今日去还愿了。”
季卿娩“多谢方丈关心,我的病没有再发作过了。”
无了看了看微笑着的季卿娩,又看看喝茶的李莲花。季卿娩向来聪明,又怎么会和他对面而不相识呢。
倒是他多操心了。
“既如此,老衲还有些事,你们二位就先在这喝会茶吧。”无了走出禅房,正好遇见前来的乔婉娩。
无了告知她季卿娩和李莲花在禅房内,她也可一起进去喝杯茶叙叙旧。
乔婉娩“卿娩,方丈如何说的你的身体?”
她知道的,自从李相夷失踪,季家人便带着季卿娩前来普渡寺找无了方丈问病,她现在所用的药也是无了给的方子。
所以乔婉娩自然认为季卿娩刚刚给方丈瞧过脉象了。
季卿娩“你放心,我没事。”
季卿娩“啊婉娩,小花有事要问你。”
乔婉娩“李先生,请说。”
乔婉娩在季卿娩身边坐下,看向对面的李莲花。
李莲花“乔姑娘,这普渡寺有个和尚名叫慧源,后来被赶出寺庙,加入了金鸳盟,易名为狮魂。”
李莲花“听说当年是乔姑娘撰写的放走的金鸳盟中人的名单,不知狮魂可有记录在册?”
乔婉娩“李先生想查之事我回去看过之后定告知先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