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灵别的不说，但人格魅力在这些人类小朋友面前确实是一绝。
等到楚妍落心满意足拍拍手，从黑洞里钻出来的时候，那群叶罗丽战士还站在外面眼巴巴等着。
看见她出来，建鹏率先发难：“你这个恶毒的人，先是抢了王默的娃娃，现在又对店长姐姐做了什么！你快点把店长姐姐和白芜还回来！”
“噗嗤！”楚妍落是真没憋住笑出声来，目光落在建鹏身后的王默身上，“你听听这话好不好笑，是我抢了白芜吗？”
身后踉跄着从黑洞中走出的辛灵闻言，眉心轻蹙。
她身上倒是看不出多少伤痕，但面色苍白，楚妍落下手都在暗处，专朝着不显眼的地方下狠手。
“建鹏，先别说了。”辛灵强忍着不适开口，“仙子与人类的契约本就要你情我愿，现在白芜想要离去，你们自然不好强留。”
“王默。”辛灵看向王默，“这件事是店长姐姐对不起你，如果你愿意，可以在娃娃店再选择一个心意相通的仙子，你永远都会是叶罗丽战士中的一员。”
这话说的确实掏心掏肺，算得上肺腑之言，但是仔细一听，言语间却尽是偏向人类，仿佛仙子只是任人挑选的物品。
“在你眼里，仙子就是物品，供人类挑选吗？”
白芜开口讥讽，乌黑的瞳仁中是掩饰不住的恶意，只要想到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心中的恶意就忍不住四溢翻腾。
他想要撕下辛灵伪善的假面，想看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辛灵被他犀利的话语问得一怔，随机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反驳，“叶罗丽娃娃店的每一次选择都是双向的，人类在挑选仙子的时候，仙子也同样有决定是否选择这个主人的权利的啊。”
“说的好，但是你扪心自问。”白芜冷笑，“需要缔结契约才能获得生命的仙子与人类，究竟哪一方处于劣势？”
“你驯化他们。”白芜手直指着叶罗丽战士身旁的那些仙子，“你让一个个人格独立的仙子，抛下自尊去喊人类为主人。”
“这是怎样的一个词汇啊。”白芜笑出了声，步步紧逼，“在最初对抗曼多拉的诅咒时，你又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办法。”
“——你难道就真的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他看着身后那些已经愣住的仙子，他眼底浓稠的恶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他半带着笑，一字一顿，像是在婉转叹息，“这些仙子一个个相信你跟着你来到人类世界，变成了娃娃，而你最后却让他们认人类为主人。”
“辛灵，你真的问心无愧？”
————作者有话说————
白芜：纯恨
作者君觉得有必要再强调（排雷）一下，男女主不是啥好人，小妍落前期还有很强的道德感，但是跟现实社会脱节太久，这点道德感早就……
两人都是睚眦必报的主，没被冒犯到的时候还有点道德感，被冒犯到之后就是纯不管不管的疯批，才不会管你是不是有苦衷之类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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