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当然知道,安泽不喜欢我们在一起,但是那又如何,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已经成为定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兽渊将安舒一把拉过到自己的身边,让安舒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兽渊想要将头埋进安舒的脖颈之间,但是安舒用手抵住兽渊的头不让他靠近,安舒挣开兽渊的拥抱,站起来用一种几乎冷漠的声音说:“兽渊,我们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约定好了,你不可以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任何事情。”
兽渊想起这个就感到厌烦,自己的爱人就在眼前,碰不得,摸不得,什么事都不能做,兽渊感觉自己就快要成为苦行僧了。
不过提起以前兽渊就感到一阵心虚之感和后悔,每每想起过去,他都觉得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废物,老婆没有追到,反而让老婆离自己越来越远,不在相信自己,让现在的自己只能看见,不能‘吃’。
安舒撇了兽渊一眼,冷声道:“你在想什么事情,表情这么的奇怪。”只不过的是说‘奇怪’时,安舒莫名的停顿了一下。
“如果我弟弟受伤了,掉了一根头发,你就去睡沙发,别跟我睡在一个床上。”
安舒见兽渊表情游离,声音提高,
“听到没有?”
“啊,嗯,听到了,老婆大人。”
“哼,不知羞。”
安舒转身消失在寝宫中。
让我们的视线转向离和安泽这边。
离看见安泽的睫毛微微的颤动,就知道安泽他要睁开眼睛了,连忙闭上自己眼睛,让自己的呼吸从急促慢慢的变得平缓起来。
离听见安泽坐起来的声音,心中不由感到疑惑,他这么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安泽睡下的声音。
安泽睁开眼睛,看向睡在自己旁边的离,在心中想;当你成为了兽神后,我要立马离开你的身边,我不会重蹈哥哥那样的后果,被兽渊用一个契约绑在自己的身边,不让离开,连我见哥哥一面都困难。
如果你会像兽渊那个不正经的兽神那样,我即使是死也要离开你,连朋友都没得做。
安泽坐在床上想这想那,一点睡意都没有,最后想着自己的哥哥安舒才睡着的。
而在兽神殿的寝宫里,兽神兽渊在安舒离开后躺在贵妃椅上看着眼前的水幕,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这两个人着实有趣的很。”
兽渊不经摇头叹息:“这两个人心中的小九九加起来都有八百个心眼了,这两个人以后怕还有的是熬哦。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我和安舒那样,两人之间存在误会,从而对另外一个人冷眼相对,不在信任对方。希望他们不会向我和安舒那样。”
兽渊将水幕散去,微微叹息。
时间来到第三天,离准备带着安泽去往祭祀的住处,离带上了几张兽皮和几块新鲜的豚肉(豚肉在古代是指小猪的肉,而豕指大猪),安泽指着自己装在篮子里的那些草药询问离,只带这些会不会有失礼数。
“不会的,泽,祭祀看见有人去看他心中高兴还来不及,这么会觉得你失礼数呢。”
离一边说,一边带着安泽向祭祀住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