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学生是真的坏，方可似乎知道了芊芊的遭遇。
她不敢想。
方可字正腔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站出来。不为别的，我朋友真的是警察。”
这是实话。
芊芊忽然很羡慕她，“真好。”
是啊，方可遇到事情就会找小井的帮忙。
芊芊想，自己要是也有这样一个朋友该多好。
可惜，当年她没有，她什么都没有，除了钱。
但是钱是这个贵族学校里最不起眼的东西。
方可拉着芊芊的手，“我带你走出这里。”
芊芊眼里无光，“走不出去的，这里是我的梦境，每天我都会被困在这里，我活的生不如死。”
不一会儿，那群学生又来了。
他们差不到方可的父母，因为她的父母早就不在了。
还查到一个有意思的，方可会通灵。
他们好奇，于是又围过来。
“你能看见鬼？”
方可点头，实话实说，“当然。”
“那你能能看见黑白无常么？”
“能。”
“在哪里？”
“在你心里，你死了这么久了，还缠在人家梦里，你永远不会入轮回了。你会被时间折磨……”
为首的学生一脸无所谓，“那是什么折磨，我怎么不知道？”
方可继续说，“被时间折磨，才是最难的。你要留在世间亲眼看你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离去，你会目睹死亡，目睹世事沧桑。”
那学生忽然脸色难看，她想到了自己的外婆，自己的奶奶，自己的妈妈，自己的爸爸……甚至还有自己的妹妹。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偷走他们的生命。
她不能接受自己可爱的妹妹将来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最后合上眼睛……
方可看着她这反应很满意，被吓唬住了。
是啊，他们还是学生，还是很年轻。
轮回不轮回的，都是玩不过时间的。
方可心里一阵窃喜，啧啧，一群小屁孩，还是太嫩了点。
事实证明，是方可高兴的太早了。
方可的眼前一黑，不知道是谁脱下的外套盖在她脑袋上。
还没等方可把衣服扯下来，就挨了无数个拳脚打踢。
“疼……”
她甚至没有力气喊。
方可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被群殴，还是一群学习。
年纪不大，力气倒是挺大的。
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那群人才散开。
方可感觉自己快死了，明明是梦里，怎么被人打的感觉这么真实。
芊芊站在不远处，“叫你爱出头。”
方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我能被打？”
“你在怪我？我有让你出头么？”芊芊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
方可也不追，有什么好追的，她爱去哪就去哪里……
方可活动筋骨，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将她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方可认得这里，豪华的别墅，华丽的装修。
她很喜欢，是自己买不起也住不起的逼格的房子。
她看见了芊芊的家人，饭桌上一家人都在认真的吃饭，说认真是因为根本就没人注意方可的存在。
芊芊抬头，似乎也没有看见她。
或许是看见了，但是她不想理会方可。
“考试第几名啊？”说话的是爸爸。
芊芊小声回了，“第二。”
他上去一巴掌善在她脸上，“怎么考的，才第二？我花那么多钱给你找老师，都白找了？！”
芊芊低着头，很无助。
男子端起桌上的菜汤，朝着她洒去，“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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