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手肘搭在桌子上双手交叠,好整以暇的看着齐铁嘴,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我跟你们说啊,另外那位是早夭的命,还是天煞孤星的命格,简直奇了怪了。”齐铁嘴百思不得其解的又拿出了铜钱。
“命运跌宕,嘶——”齐铁嘴顿了顿,他是彻底看不懂自己的卦了,难道他真的不行了?
不行,不行,今天不能算了,齐铁嘴把铜钱收回口袋里才松了口气。
“八爷算完了?还有你刚刚说的早夭...”张日山微笑的走到了齐铁嘴的身后。
见八爷脸色几经变化,他不好奇才怪。
齐铁嘴顿了顿,挤眉弄眼道:“你真的想听?”
张日山点点头。
“一定要听?”齐铁嘴贼兮兮的重复。
张日山微笑着默默的摸向腰间的枪套。
“咳咳!既然你那么想听那我就告诉你吧!”齐铁嘴抿了口冰凉的茶水,假装自己没看见那已经被解开的抢套。
“说来也奇怪,那叫麟柒的是一生顺遂,寿命线特别长,那个叫麟瑀的却是早夭的命,还是天煞孤星。”
“天煞孤星就不说了,还是个孤独终老。”
张日山疑惑开口:“不是说早夭吗?怎么还有孤独终老?”
“这也是我奇怪的,明明是个早夭的命,后面的卦象却又显示他会孤独终老,一生命运跌宕。”
坐在桌子后的张启山起身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淡淡道:“好了,闲聊到此为止,八爷你回去准备吧。”
“养足精神,我们明早就出发。”
齐铁嘴表情一垮,但还是点头起身走了出去。身后的张日山赶忙跟上微笑道:“我送您。”
─
明亮的房间被熄了灯,月光隐隐从窗外透了进来,好似一层轻纱般朦胧,珠帘后的床铺响起布料摩擦的声响。
一双纤细皮肉匀称的手从床内伸了出来,手指骨节分明,月光照在什么让其看起来更加白嫩,就如艺术品那样美好。
不禁想亲吻指尖,流连在手心中沉醉。
那双手放下床幔后就收了回去,接着一声软糯的少年声就从床幔内响起。
“哥哥,晚安。”
麟柒把小少年抱进怀中,一双小手顺势抓上了胸口白色的里衣,隐隐都能看见白皙有形的锁骨。
小手的主人早就闭上了眼睛,不敢去多看这白的晃眼的细腻皮肤。
麟柒低头一吻落在少年光洁的额头,轻声细语道:“晚安。”
瞬间,臂膀上的小脸就红扑扑的宛如上了脂粉,那纤长的睫毛也轻颤了两下,秀气的唇也因为欣喜上扬了些许弧度。
他依恋的用脸在臂膀上蹭了蹭,接着又往前蹭了点才安静的陷入甜蜜的梦乡。
看那模样可爱极了,就像是在撒娇的小幼崽。
麟柒纤细的指尖轻触怀中那白嫩的脸颊,看着白嫩的脸颊微陷,他的心中不免被柔软填满。
小小的神明安于臂膀间,从此臂膀的主人就有了世俗的羁绊,那颗冷掉的心也从新软热了起来。
犹如一朵鲜花,从死去的废土中破开束缚绽放出了夺目绚烂的花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