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招呼工藤新一过去:“喂,工藤。你过来看看。”听到服部平次叫自己,工藤新一走了过去,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片红玫瑰,娇艳欲滴。蹲下仔细回想,心有疑惑:“不对,当时帮忙的时候,只看见有白玫瑰,没看见过有红玫瑰啊。”说着看向服部平次怀里抱着的那束白玫瑰。
凑近观察,拨了拨玫瑰花的花瓣,看见上面细细的褐色的斑纹,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让服部平次去检查尸体是否还有别的伤口。服部平次听后恍然大悟,立即检查尸体去了。
而工藤新一则是走到后面的花房中。看着制作台上的一碟鲜血和一朵半染红的白玫瑰。他将东西拾好交给警员检验。
刚出门便看见走向自己的服部平次,服部平次附在他的耳边说:“如你所想,死者左手腕有一道伤疤。”工藤新一点头表示了解,他走向一名看似官职较高的警员讲述了他们所发现的情况。只见那名警员思索之后便下结论——死者为自杀。说着便准备收拾现场然后打道回府了。
工藤新一却始终觉得不对,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绝美这么简单,死者一定不是自杀,可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将结论引向自杀。那碟血没有鉴别到任何指纹,恐怕是凶手带了手套,同时又在死者包里发现了氰化类毒物。
“可恶,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自杀。一定有哪里是还没发现的。”
服部平次看着墙上的画默默感叹道:“绽开的红墨如同鲜血般迸射在四周,画的倒是不错嘛。”工藤新一听这便看向那幅画,默默想着“鲜血……迸射……”一个想法穿过脑海,工藤新一连忙询问服部平次:“服部,死者身下有血迹吗?”服部平次思索了一下,回答:“没有。”看着工藤新一再次观察起死者的伤口,一种想法油然而生。
“他杀。”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周围的人听见后都执怀疑态度。工藤新一将案件重新梳理了一遍,开口道:“首先,死者确实是中毒身亡,但这并不排除是他人将毒投入死者红茶杯中又或是凶手将有毒的红茶杯送给了死者的可能性。”
“起初,我也认为死者是自杀。但地上太干净了,干净的奇怪。如果是自杀,那么死者一定是先割腕再服毒,那么一定会在地面上留下血迹,即使之后擦干净了,也逃不过血迹的检测,毕竟鲁米诺反应可骗不了人。”
“其次,也可以从死者的手腕上的伤口看出,这绝不是自杀。尸体会告诉我们一切。死者手腕上的伤口是由内向外的,但在我们平常割腕的时候伤口都是由外向内的,因此,可以判断死者是他杀。”
“最后,死者周围没有多余的血迹,这一点是奇怪的。因此我们便可以断定死者是在死后被其他人割腕,不然,地上就应该全是血迹才对。而凶手这样做的目的便是将案件的真相引向自杀。而那碟鲜血是由于死者死后的身体机能还未停止运作,所以才会有鲜血染红的白玫瑰。”
“而凶手,我想她现在还在现场。我说的没错吧,贝特小姐,也就是西尔斯的前女友。”
被称为贝特的年轻女子站在一旁笑了笑,道:“侦探先生果真厉害,不错,他是我杀的,作案手法也正如侦探先生所推理的那般。我本以为万无一失的,没想到还是漏了这样一个细节啊。”
工藤新一询问道:“不知贝特小姐为何要杀了西尔斯先生呢,他很爱你的。”
贝特听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爱,他根本不配说爱。当他看到我的面容后,他抛下了我,他就是个人渣。”
工藤新一了然一笑,说:“贝特小姐,你是否亲耳听见他说不爱你,要抛弃你,分手不是由你提出来的吗?”看了眼愣神的贝特,工藤新一继续道:“其实当时的那通电话是西尔斯先生打给他一个朋友的,因为他看见你脸上的伤疤后,害怕你痛苦想不开,所以偷偷联系了他的朋友询问有没有效果很好的可以去疤的特效药,当时的分手礼便是这个,其实我想你也发现了吧,伤口变淡了呢。”
贝特听后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错了,都错了……哈哈哈哈……我以为你嫌弃我,我以为你抛弃了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贝特在地上哭泣着,懊悔着。
贝特被带走了,临走时,她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她将那些用西尔斯的血染红的白玫瑰紧紧抱在怀里。她走过工藤新一时,工藤新一明确地听见她在说:“没关系,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永远在一起……”
“希望她能分清白玫瑰和红玫瑰。”工藤新一看着贝特的背影感慨到。他转头看着服部平次,偏头询问着:“服部,你说这是她想要的吗?”
服部平次看着工藤新一,将他揽入怀里,一只手环住工藤新一的腰,一只手抚上工藤新一的脸,语气认真:“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她想要的,我能确定的是,你工藤新一是我服部平次想要的。”
工藤新一听后红了脸,主动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笑颜如画,说:“好啊,那你可得抓紧了。”
爱吃糖的新一下一章就回日本啦,可以期待修罗场了o(^▽^)o
【当白玫瑰开始染上鲜血,爱开始变得热烈】
【宝宝们不要学习哦,鲜血染红的白玫瑰固然好看,但不可以因此伤害自己和他人哦。】
【而且人的血液流出时是红色的,但是血红蛋白中的二价铁离子与空气中的氧气反应发生氧化变成三价铁离子时就会变成黑色。之后就不好看了,不必为了一时的美,而伤害以后的美好哦!(*^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