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稷泽?还是别的什么人。”大掌覆盖,对准那处痕迹发力,知道产生新的红痕覆盖住原来碍眼的青斑,才满意的收手。
紧接着是更为疯狂强烈的掠夺。
“冥夜你轻点儿,我疼。”这种时候提稷泽干嘛?还用这么大力,真的很痛。
桑酒疼得差点现场飙泪,丝毫没有察觉冥夜心里的想法。
“酒儿,你就那么等不及了,乘我不在,就找别的男人!?”不是春风和煦的冥夜,也不像是主宰一切的澹台烬,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发什么疯,冥夜!”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还没质问他为什么会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天欢的房间,还中了必须口服用才效果最佳的顶级媚药,他倒是兴师问罪起来。
桑酒想甩开冥夜的桎梏,无果。
“是我是疯了,疯了一样的爱上了你!”几乎是吼出来的,没了半点平时冷静自持的态度。
嘶啦,甚至用强劲的法术将那件堪堪挂在肩头的烟青色肚兜震碎,像是一只失控的兽,茹毛饮血,夺取桑酒的生命力。
自鸿蒙除开神识诞生之日起,他担天下之责,护苍穹之下万民,是悲天悯人的神君,从未想过会对一只有着一次救命之恩的小蚌精动了真情。
她的率性单纯,心善至美,还有现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撩拨着神经。
所以,既然这样纯洁的少女已经更成为他的夫人,那就不能再被别人染指,不然,他会疯的。
“酒儿,看清楚,我是谁?”冥夜停下来,强忍着快要爆炸的体魄,诱哄道。
“冥夜,你快点。”
桑酒快要骂人了,刚刚不是挺猛的吗,雷声大雨点小,不应该呀。
“酒儿乖些,要先回答问题。”
他最爱的便是在这种时候,欣赏小夫人求而不得,隔靴瘙痒扭着水蛇腰主动弄向他贴近的媚态,冥夜最是受用。
“冥夜,你是冥夜。”
现在桑酒感觉中媚香的人是自己,大圆床艳红的氛围晃得人发慌,越无所依就越想要抓住什么。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夫君,我的好夫君,就让酒儿帮帮你,好不好。”
桑酒猛地起身,扑向冥夜,气吐如兰,灵活的小手摊入衣领交界后的同样炽热。
下一秒,火山口酝酿的岩浆瞬间喷薄而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燃烧着山丘上最柔嫩的花朵。
就算酒儿有过别人又如何,想在与她行鱼水之欢的人是他,酒儿真正的夫君!
日月交替一日轮回,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叩叩叩!”
“小姐,老生这里有几个新来的小倌,说什么都要来伺候,您看如何?”昨儿个这件房的大小姐随手扔的几颗珍珠就价值连城,如果伺候好了,说不定就发了。
原本骤雨初歇的冥夜,见雨打梨花落的小夫人实在可怜,便暂时放过了她,仅仅将昏睡的桑酒搂在怀里。
这药实在是厉害,还需要入定调息把它逼出来才好,哪曾想,门外的老鸨却来打扰,小倌?酒儿竟然来这种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