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就抛弃她的夫君。”
莲姬更委屈了,阿宴怎么可以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先有了别人的。”莲姬蠕动樱唇嘟囔,软言哝语地小声控诉。
她轻轻地挣了挣,却被时宴环抱地更紧,她的骨架比时宴小上很多,所以娇小又好抱。小只无声地抽泣,沉默间嘀嗒嘀嗒,小珍珠砸在大理石瓷板上。
“就算要判我死刑,也得告诉我理由不是?告诉我,娇娇,发生了什么。”
时宴低下高贵的头颅,天之骄子甘愿臣服于他的公主,轻哄带着些乞求妥协,埋首发间,带去无声亲昵,如同无数个纠缠的夜晚,耳鬓厮磨互诉衷肠。
时宴的气息霸道又温柔至极,没有丝毫强迫,清风明月般抚平莲姬心中每一寸褶皱,荷尔蒙的气息在天鹅颈上软肉上变得湿润滚烫,心尖尖都在发热。
想逃也逃不开,似乎是命运在主宰。
莲姬妥协,幽幽合上蓝眸,
“我们人鱼族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断不会、断不会破坏别人感情的,时宴好好对那个姑娘,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即使不舍,她也不愿意做那样的坏女人。
但她的心还是好疼呀,比第一次在一起还要疼。
时宴更懵了,双臂环住纤细娇软的腰肢,又把身体贴近了些,循循善诱,“娇娇别激动,慢慢说。”
他把她转过来,修长的指尖稳当当地接住一颗颗断弦的珍珠,小心安放。
“在公司房间,你和她很亲密……他们说,你有时夫人了……”
莲姬前言不搭后语,大致把她听到看到的事情尽数道出。
时宴阴郁于公司还有这么些闲话,看来还是加的班太少了不够忙呐,最后笑了,笑得宠溺爽朗,原本的怨气和愠怒烟消云散,无奈,小姑娘是背着他偷偷看了多少肥皂剧,想象力这么丰富。
时宴耐心地解释,
“她是我小侄女,亲的。”
“小侄女?”莲姬朦胧着泪眼,转过来呆呆的望着时宴,那半颗挂在柔睫的晶莹,鼻尖粉红粉红的,让人想咬一口。
“嗯。”时宴打开小盒子,把接住的珍珠一颗一颗地盛放在里面,快要装满了。
现在,人哄好了,轮到时宴秋后算账。
“娇娇不乖,背着我,还跟别的男人有联系?”
时宴虽信得过喻游的人品,但不代表他没有有被撬墙角而且不去地方的自觉。
“我和喻教授只是朋友,阿宴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答应尽量少跟他联系。”
“那阿宴是吃醋了吗?”
“嗯,醋了。”莲姬原本以为以时宴的傲娇劲儿,一定会不承认,没想到他竟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承认了,多少是有点惊讶。
时宴端了一个果盘,开心地投喂莲姬,忽然一个电话冲进了温馨的氛围。
“小舅舅,我可不可以···”秦时月还没开始说事情,就被时宴拦截过去。
“我快要结婚了,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然我未婚妻会不高兴。”时宴面无表情,当着莲姬的面挂断电话,都是这倒霉侄女,才让娇娇这么误会,又掉了好些珍珠。
听他这咋呼小侄女的语气,铁定没什么好事儿要说,打扰他和娇娇调情,咳咳,培养感情。
电话那头的秦时月挠头迷惑,“小舅舅今天吃错药了?”
最后秦时月还是以电话的方式告诉时宴,原来是时文光也听说了公司出现的蓝发古典美人,通知时宴带姑娘回一趟老宅。
“阿宴,怎么了?”未婚妻这三个字,成功地取悦了她,望着时宴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