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伸手拉了陈云喜,示意陈云喜进船舱,陈云喜摇了摇头,一屁股就坐在了秦柯身后。
少年陈云喜“阿瑾不冷的,小止和小柯要答应阿瑾,永远永远不离开阿瑾。”
少年秦止“我和小柯是不会离开小姐的,小姐说她想在外面,就好好坐着莫乱动。”
秦止无奈的放下帘子转身进入船舱翻找东西,女孩歪着头半蹲在秦柯身后,双手抱着秦柯的脖子,看着秦柯的后脑笑弯了双眼。
少年陈云喜“那小柯你会不会离开阿瑾呢?”
秦柯转头与陈云喜双目相对,一瞬间秦柯觉得这外面万般景色都不如南浔一笑,他愿意一辈子保护小姐这份纯真的笑。秦止掀开船舱的帘子,将手里拿着斗篷给南浔披上。
少年秦止“小姐好好坐着,莫要落下水去。”
少年陈云喜“不要,小柯还没回答我呢。”
秦止看秦柯久久不回答,她害怕陈云喜会掉下去,于是伸手掐了一把秦柯的腰,秦柯被痛感强行回神。
少年秦止“小柯,你永远不会离开小姐的吧?”
少年秦柯“是,我永远不会离开小姐。”
少年陈云喜“嘿嘿,小止和小柯最最最最好了,阿瑾也永远不会离开你们的。”
临近岸边陈云喜只见岸边站着的四人,站起身踮起脚对着他们挥手,秦止一看陈云喜这动作,用手虚扶在陈云喜的腰间。
少年陈云喜“舅舅!舅母!阿姐!阿澄!”
等到船身一靠到岸边,陈云喜也不管船是否停稳,跳到岸上就被虞夫人抱了个满怀。
少年陈云喜“舅母阿瑾好想你啊!”
虞紫鸢“你怎么不小心些,船还没停稳就往下蹦,也不怕摔倒。”
少年陈云喜“岸上不是还有舅母嘛,舅母是不舍得让阿瑾摔道的,对吧?”
虞紫鸢“你个小没良心的,上次见面至今一年有余了,你一封书信都不往舅母这寄,这次来做甚?”
虞紫鸢紧紧的拉住陈云喜的手,两人走在前面,秦止一听虞紫鸢问起来意,忙上前解释。
少年秦止“虞夫人,这次我们前来也实属无奈之举。”
江枫眠“怎么了,是青州陈氏出了问题,还是阿纤出了什么问题?”
少年秦止“回江宗主,青州白氏与我家夫人都并无大碍,只是...”
虞紫鸢见秦止的眼神扫了一下一旁的陈云喜,知晓此事不能被陈云喜所知,于是换来江厌离解围道。
虞紫鸢“阿离,咱们家不是新盖了园子,快些带着阿瑾去看看。”
陈云喜的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的,跑到江厌离的身边,抱住江厌离的胳膊。
少年陈云喜“阿姐,带我去看看吧?”
少年江厌离“阿瑾,随我来吧。”
江厌离牵住陈云喜的手,秦柯默默跟在二人身后随着二人离去。
虞紫鸢“现在阿瑾不在了,有什么事便说吧。”
少年秦止“回虞夫人,我家小姐两月前不慎掉入荷塘,持续高热三日不退,当时青州天气渐凉,夫人唯恐小姐挺不过青州冬日,遂将小姐远送到云梦修养。”
虞紫鸢“江纤这个废人,明知道阿瑾身子骨弱,竟还能让人落尽初冬水中。”
秦止见虞紫鸢骂自家夫人,虽知晓虞紫鸢不带恶意,但还是连忙开口解释。
少年秦止“这不是夫人的错,是我的错,小姐当时是为了救下昏倒的我,才跌入水中。”
江枫眠“三娘子莫要多言。”
见虞紫鸢张嘴就要骂秦止,江枫眠开口拦下虞紫鸢的话。
江枫眠“鄙人见姑娘气度不凡,敢问姑娘您是?”
少年秦止“回江宗主,我乃秦俸远之徒,秦止。”
虞紫鸢“你是秦老鬼的徒弟?怪不得这么不招人喜欢。”
江枫眠“三娘子,不可胡说。”
虞紫鸢“我胡说,好啊好啊,你江枫眠对外人都是以礼相待,如今对我却这般,既如此,我走就是了。”
虞紫鸢甩袖离开,江枫眠抬手还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将话咽了回去,转头就见秦止对自己行礼。
少年秦止“江宗主,都是在下的错,惹的虞夫人不高兴。”
江枫眠“这不关你的事,你既身为秦俸远的小徒弟,那想必刚才跟着云喜走的便是少年成名的秦柯了吧。”
少年秦止“正是。”
江枫眠“恕江某冒昧,您二位年少成才,年纪仅比阿瑾大了6岁,实力却与我不相上下,不知为何屈居于阿瑾身边?”
少年秦止“我们本就受着陈家庇护,护着小姐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要不是小姐出手相助,我怕是就折在了荷塘里。”
江枫眠“那江某在此替阿瑾谢过秦止小姐了。”
少年秦止“江宗主不必客气,我既已认小姐为主,您便我舅爷,我怎敢受您一拜。”
秦止扶起行礼的江枫眠,同时江家弟子有事找江枫眠,江枫眠嘱咐秦止随意转转后跟着江家弟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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