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笙不服气,换了支画笔,按住齐思钧就要作画,齐思钧躲了几下就任由小姑娘发挥,手臂还紧紧扣在她腰后。
叶竹笙现在你也是小花猫啦!
叶竹笙满意地停下笔,娇俏地笑着说,脸上的那抹红色也显得格外娇艳。
齐思钧嗯……我的小花猫。
齐思钧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
惊觉不对劲,小动物的警报系统不断作响,叶竹笙翻身就像从他身上下来,但是腰间上的手臂阻碍了她的后路。
叶竹笙跨坐在他腿上,两人紧紧相贴。
齐思钧的反应她哪里不清楚,腿上的炙热的存在不可忽视,叶竹笙红着脸推着他的胸膛。
叶竹笙阿泽,放……放开我。
齐思钧不放。
齐思钧不止是不放手,甚至还故意把小姑娘往自己怀里按。
他挺起身子,脑袋埋进小姑娘肩颈,痴迷地闻着她的香味,脸颊摩挲着小姑娘的脸蛋,将脸上的颜料染到了小姑娘脸上。
齐思钧乖乖,脸脏了,我带你去洗洗。
齐思钧一把横抱起小姑娘,叶竹笙白玉般的手臂环上他的颈子。
浴室的门开了又关上。
叶竹笙坐在洗漱台上,齐思钧打湿了毛巾,微微仰着头,一点一点擦拭着她脸上的颜料,动作温柔伴着爱怜呵护。
面对小姑娘的温柔,齐思钧草草洗掉自己脸上的颜料,这才扣住小姑娘难以自持地落下一吻。
这一吻格外得漫长,漫长到小姑娘本就娇嫩的唇更加红艳,漫长到小姑娘呼吸不上来,只得从齐思钧口中汲取空气。
叶竹笙阿泽……
手抓着他的衣服,她下意识地向依赖的人求助,完全忘了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齐思钧嗯,乖宝,乖宝真棒。
齐思钧敛眸,温柔地安抚着小姑娘,但是行为却没有心软,在移开后几秒,又再次侵袭了那片惑人之地。
他抱着小姑娘抵在墙上。
花洒开启。
一件件衣服被男人扔了出来。
随手放在洗漱台上的毛巾已经滑落在地上,联合那些凌乱四散的衣服一起,被涌出的水所侵染。
一波又一波的水四溅着,整个浴室笼罩在水雾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才打开。
水雾一窝蜂涌出。
齐思钧脚步急速,抱着小姑娘把她放倒在床上。
叶竹笙双腿//娇软无力,艳红的唇,白净的肌肤上画满了一朵朵红梅,肆意地绽放着。
齐思钧眼底的暗沉越来越汹涌,俯下身,又添了朵朵红梅。
就在叶竹笙理智快要溜走的时候,她听见了耳边齐思钧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般诱惑着她。
齐思钧乖宝,可以吗。
她睁开眼角已经通红的眼睛,看见了男人压抑着的谷欠望与浓浓的爱意,手臂勾上他的脖颈,头靠在他肩膀害羞地回答。
叶竹笙……嗯。
男人紧崩的神经忽的断开。
接下来的事情叶竹笙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一阵的剧痛之后,自己好像登上了海盗船,晃晃悠悠,不能自已。
女人哀哀的求饶声如泣如诉。
男人闷吼声不断地萦绕着。
他是一位擅长铸剑的铸剑师。
有一日他收到了一把精美的剑鞘,他想把自己的剑塞进剑鞘里。
但或许是因为剑鞘从未有人使用过,所以这个过程显得格外得艰难,但好在铸剑师的耐性足够得好,他轻轻扒开剑鞘的鞘口,伸进手指在内部摸索了一番。
才将锋利泛红的剑插进去。
为了确保不伤害剑鞘,他的动作缓慢轻柔。
突然,剑遇到了一个屏障,猛地刺入,戳穿了屏障,后面剑鞘越发得紧绷,使得剑动弹不得。
铸剑师很温柔也很狡猾,他细细地抚摸着剑鞘的鞘身,在剑鞘放松下来时一举进入。
直到剑鞘尾部。
但是,若想剑与剑鞘更加契合,还需要更多的摩擦与训练。
于是铸剑师将剑反复拔出和刺入剑鞘,剑与剑鞘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铸剑师的力道也越来越放肆。
直到剑鞘有些泛红,才不舍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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