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非常暖和,暖和得叶竹笙舍不得起床,感觉整个人都是暖暖的,更是催的人入睡。
她闭了闭眼睛,蹭了蹭枕头。
在起床与继续入睡之间挣扎了许久,叶竹笙选择躺着玩手机。
中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她还不觉得饿。
正趴在炕上犯懒呢,就听见敲门声与竹原哥的声音。
可可和阿笃啊,两个小可爱。
“蛮蛮!蛮蛮!”
可可扑棱着翅膀,比阿笃先一步撞进叶竹笙怀里,还没等它摇脑袋呢,阿笃就以强有力的优势占据了叶竹笙的怀抱,顺便把可可挤到了中间。
“汪汪!汪!”
阿拉斯加犬的大脑袋就已经挤占了叶竹笙的怀抱,比人还高的身躯一扑过来,几乎瞧不见叶竹笙的身影。
叶竹笙放下手机,揉了揉蓬松的毛毛,蹭了蹭它的耳朵。
叶竹笙乖,阿笃乖。
被挤开的可可明显一懵,好不容易从大茸毛里挤出来,就见姐姐正在揉某只大狗子的脑袋,立刻怒火中烧。
可恶的大狗子!
好不容易那几只猫不在,现在多了个狗与它抢姐姐。
更是比它还会撒娇!
大狗子·阿笃(摇头晃脑):姐姐贴贴~
可可(怒火):吱!!!
被毛茸茸吸引的姐姐想起还有个小可爱,在姐姐看过来的时候,小可爱本可立马扑腾着站在了某只大狗子头顶,不动声色地踩了踩。
“蛮蛮!蛮蛮!”
纯洁无瑕的,乖巧的某鹦鹉清脆地叫唤着。
因为毛发浓厚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某只大狗子正蹬着腿,拼命地把自己往被褥里塞。
叶竹笙掀开被子,任由两只挤进来。
叶竹笙早上……不,应该中午了。
没有关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了一道明亮的阳光,落在炕上。
形成的光柱里浮动着尘埃,她的手掌微张,盛起了一碗暖阳,手指白的发光。
叶竹笙拍了拍两只的脑袋,坐起身来,跪在枕头上,一把掀开了窗帘。
叶竹笙哇……
她不由得惊叹。
视野被大片大片的白雪所覆盖,不远处的森林静静地矗立在蓝色晴空之下,枝桠上盖着白雪。
枝尖颤了颤,抖落白雪,露出本来的绿色。
凌晨抵达的时候困得不行,一上车就闭着眼睛睡着了,下车了也没怎么观察,现在才算是欣赏了美景。
“汪!”
阿笃挨着坐在叶竹笙旁边,学着她的姿势趴在了窗户上。
可可蹦了蹦,跃到了叶竹笙的肩膀上,啄了啄她的脸颊。
如果这时候有人从窗前走过的话,就能看见从左到右逐渐减小的三个脑袋,以及三双布灵布灵的眼睛。
忽的,平静的天空开始下起了雪,一片又一片落在了房屋,落在树枝上。
下雪了?
手掌心贴在微凉的玻璃上,倒是可惜了窗户不能打开,不然还可以亲手接一接。
······
······
“刚刚起来吗,看起来还在炕上?”
叶竹笙接通了电话,闻言把镜头对向了这一大张炕,手掌拍了拍。
叶竹笙对呀,到了东北可不就得试一下大炕,刚刚躺上去的可热了,我现在的手脚都是暖和的。
周峻纬正坐在车上,正在前往拍戏的场地,瞧着镜头里懒洋洋窝在被褥里的小姑娘,眼神温柔。
周峻纬现在应该是东北最冷的时候,屋外冷的很,记得多穿一点,手套啊帽子围巾耳罩这些,都要戴好。
按照他东北人的记忆,周峻纬叮嘱着。
周峻纬小心冻伤。
叶竹笙嗯嗯。
叶竹笙趴在阿拉斯加犬的背上,如瀑一般的浓密黑发随意地散着,手指勾着毛茸茸,点着头。
有些心虚,不过立马支棱起来。
叶竹笙虽然我行李箱里没带这些,但是我到民宿的时候,该准备的,爷爷奶奶还有哥哥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叶竹笙嗯……还有暖宝宝。
周峻纬不是要去滑雪吗,暖宝宝刚刚好,多贴几张。
小姑娘偏着头搭在手臂上,挤出了软软乎乎的脸颊肉,身后的阳光照在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幅画。
晴太阳了啊,真好。
周峻纬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隔着屏幕,轻轻点了点小姑娘脸颊,嘴角疯狂上扬。
真可爱。
叶竹笙是在去拍戏的路上吧,我看见后边的车子了。
周峻纬点点头。
周峻纬我还有几天才拍完戏,到时候回来和你一起去滑雪。
两人聊着天,直到周峻纬车子抵达拍摄地的时候才挂断。
叶竹笙我挂电话了哟。
周峻纬好,乖宝,记得去吃点东西。
叶竹笙知道啦。
叶竹笙挥了挥手,挂断电话,然后戳了戳可可的脑袋。
叶竹笙走吧,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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