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恩齐我有时候太自闭了,太安静太累了。
此话一出,再想一想说这话的人是那个“左眼是为了忘记你,右眼是为了记住你”的man哥。
其他六人全部都没绷住表情,捧腹大笑。
在一片笑声之中,曹恩齐稳住了表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曹恩齐我有时候太内向了,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多美好的事情啊,当他说到自闭的时候,而你们六位向他投入了美好的笑声,足以证明你的自闭给别人带来了欢乐,祝福你。”
曹恩齐忍不住捂了捂脸,对对对,笑声太美好,美好到他只觉得吵闹。
“最后一位,你的痛苦是什么?”
郭文韬坐起身,看了眼其他人,缓缓出声。
郭文韬我时常因为自己长得太帅而痛苦,因为这样大家看不到我其他的闪光点。
其他人:!你在说什么啊!?啊!?
何运晨抱着手臂。
何运晨我就知道。
刘小怂表示没眼看。
刘小怂你净化一下他吧。
曹恩齐自觉自己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曹恩齐这个有点严重了。
火树这个得治,得治。
魏老师对此的回答是:“其实他的痛苦往往有时间也是我的痛苦。”
众人愣了一下,接着治愈室传来更加沸腾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n
“我是最能感同身受的,接纳你的快乐。”
郭文韬好好好。
郭文韬会心一笑。
他会好好接纳的。
······
······
听完他们每个人的故事,在魏老师口中,他们的痛苦上升为了人类痛苦的终极的本身,并指出需要圣水才能够治愈。
经过一番变魔术的手法,得出一碗红颜色的圣水。
叶竹笙看了眼,顿时想到了猪血,猪血也是这样腥红的颜色。
熟猪血没事,但要是生猪血直接喝下去的话......
叶竹笙捂住胸口,表情复杂。
糟糕,有点反胃。
好在这一碗圣水被分在了七个玻璃杯里,与生猪血除了都是红色再没相像的地方。
刘小怂率先拿起一杯圣水放在鼻子下,一闻,差点yue了。
这么难闻吗,叶竹笙也拿起一杯,刚刚凑近,立马拿远一点。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加了什么东西才让圣水变成红色,闻起来也不像是油漆的味道,只觉得刺鼻。
喝吗,当然不喝。
出门在外怎能喝陌生人给出的东西。
更别提这个陌生人还是诈骗组织的头子,那就更不能喝了。
魏老师与白袍子没有盯着他们喝下去,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门里。
见此,几人连忙把杯子里的圣水倒进旁边的罐子里,装作已经喝下,然后跑过去偷听。
白袍子:“魏老师,这个女人还没醒。”
魏老师:“你等他们彻底睡着了,你再进来。”
白袍子:“是。”
刚刚走到小门门口的刘小怂黄子弘凡曹恩齐赶紧转身。
黄子弘凡快走快走快走。
还在往瓷罐里倒圣水的火树赶忙放回杯子,郭文韬何运晨也回到位置,叶竹笙刚刚离开蒲团又立刻坐下。
等到白袍子打开小门返回来的时候,七个人已经东倒西歪地睡过去。
有故意打呼噜声,有说梦话在玩森林进化论的。
叶竹笙侧身倒在地上,下面垫着毛毯,一点也不觉得冰凉,躺的更舒服了。
其实躺在这里睡一个午觉也是可以的。
要是有一个枕头就更好了。
叶竹笙以顽强的意志对抗着困意。
她听见脚步声,悄悄睁开一丝眼缝,看到白袍子不放心正在检查他们是否睡着。
白袍子离开,进入小门。
叶竹笙正打算睁开眼睛,发现睫毛上传来一点压力。
是曹恩齐。
叶竹笙躺在地上,曹恩齐趴在她前面,眼里喊着笑意地望着她,指尖轻轻地拨动她的睫毛。
曹恩齐被抓包了也没有收回手,而是顺势捏了捏她的脸蛋。
叶竹笙瞪了他一眼,曹恩齐才收回手,将小姑娘抱起来。
叶竹笙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蹲在同样蹲在门边的黄子弘凡旁边,从门上的间隙里望去。
曹恩齐跟上去,准备站在了小姑娘身后,没想到郭文韬横插一脚,果断站了过去。
曹恩齐:......
郭文韬:(=^▽^=)
房间里有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她虚弱地靠坐在地上。
这张脸大神团的都很眼熟。
她就是李田龙的妻子陶雪岩。
“别以为装睡我就不知道!一会儿给你泼醒了你就知道了!”
这是魏老师的声音。
与人前那副伪装出来的微笑脸温和截然不同,此时的他面容狰狞,声音尖锐,很是凶狠的样子。
————————————————————————————————
感谢感谢感谢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