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眼看自己便要栽到地下,两手胡乱一捞。
在倒下的那一刻,只感觉身下软软的。
一低头便和谢淮珩来了一个对视。
于是屋里的另外两人和藏在暗处的暗卫便看到了这一幕。
一个身穿碧绿色纱裙的少女,把身着黑衣的少年压在身下。
少女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双杏眼圆通通的,精雕细琢的小脸,十分好看。
称之为倾国之资也不为过。
少年十八九岁,身姿挺拔,面容俊朗身上有点匪气。
这么一看,两人倒也挺像一对壁人的。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最后江月白被常在暗处的暗卫按在了椅子上。
白楚灏:“淮珩,不如把她直接杀了吧。”
酒酒:杀了她这个世界就崩了(ꐦÒ‸Ó)。
陈妄姩:“阿灏,不得冲动,人不能杀。”
人肯定是不能杀的,毕竟他们可不知道她在外面到底在了多久。
他们的谈话她又听了多少?
江月白死马当活马医,“其实我听到的不多,从齐国求和那里听到的。”
“我有办法帮你们。”
“哦?什么办法?说说看。”谢淮珩玩笑的说。
“你们也说了,最近齐国派了一支队伍秘密前往我国,据我所知过几天应该是皇上以及一些举足轻重的大臣去祭拜先祖的日子。”
“在这之前,齐国的人完全没有动机,但在祭祖大典上就不一定了。”
人多吵杂,死了也可以当做是不小心。
白楚灏:“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那位最近正受宠的九公主。”谢淮珩说。
江月白看像谢淮珩,有些愣住。
他的性格真的和那个人很像。
错觉吗?还是因为太想他了?
众人一副了解的样子,“哦,原来你就是江月白啊!”
白楚灏一脸疑惑说,“不该呀!我见过另几位公主的脸,完全都不如你,为啥前些年你杳无音信?”
“这你就要问当今皇后娘娘了。”
“为啥?”
谢淮珩和陈妄姩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白楚灏。
“当今皇后娘娘有一位双生姐姐,你应该知道吧?
大皇子和当今太子还有九公主,虽说都是当今皇后娘娘所生。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位小公主长得不像沈皇后倒有一些像前皇后。”
白楚灏此时也打量起来江月白。
五六分和江在挺像,剩下四五分倒确实有点像前皇后。”
京城哪个人不知?当今沈皇后有个同胞姐姐,两人虽同时同时所生,但相貌性格却天差地别。
而所谓的前皇后正是当今皇后的亲姐姐——沈佳。
也不知当今皇后用了什么办法,逼死自己的亲姐姐,自己反而坐上了皇后的位置。
看着江月白与前皇后四五分相似的脸,心里暗暗道。
确实,换成谁都不愿意有人顶着与已经死掉的亲姐姐四五分相似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
谢淮珩,“对于这次齐国求和你有什么见意?”
“他们这次目的不纯,重来,你们都说了,齐国一直以来都在夏国的压迫下生活。
此次派出的人又是能兵巧匠,必然想在这次这祭祖大典上捞些什么好处。
我们只需提前在寺庙里……”
众人听完都不仅感叹:好方法!
就连14岁随父从军,17岁便战功累累,19岁便被别人称为谢小将军的谢淮珩都不经感叹。
好一个聪明伶俐,华绝代的女子。
——
又过了四五日左右。
祭祖大典当天。
皇宫的一行人一早便坐上马车前往京城东面的连桉山里的连桉寺庙。
今天的今日白穿的是酒酒专门为她挑选的衣服。
“哼!我家女王不管怎么穿都美!”
本系统羡慕嫉妒恨。
刚下马车便碰上了一同下马车的五公主和七公主。
看到江月白的那一刻,两人明显愣了一下。
五公主江音悦捂嘴笑道,“这就是九妹妹了吧!果然和皇后娘娘一样,是个大美人呢。”
七公主江阴路也掩盖起眼底的嫉妒,
“妹妹一定还没参加过祭祖大典吧!这是我们宫里每年来的规定。
一起来的还有一些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像是江月白有多粗弊不堪一样。
“女王他们这就是狗眼看人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酒酒,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江月白虽然在酒酒那里看过寺庙的地图,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色给惊住了。
整座寺庙建立半山腰之间,整个山头几乎都是这座庙的。
气势宏大,完全和皇宫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但唯一的共同点是一样大。
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群小和尚,他们把每个人带到自己的房间。
“施主,之前从未见过看你是生人,不如我先带你在这寺庙里转一转吧?”
“好。”
最后江月白指着在一种豪华建筑里唯一显得朴素的房子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
“回施主,这是祈愿堂不过很少有人来。”
“但会有一些关家的老太太夫人来这里为孩子祈祷。”
“施主不妨试一试。”
江月白跪看着屋中央的佛像。
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心里默想,如果真的有神的话,那就请你保佑他。
无祸无灾。
酒酒有些看不懂自家女王了。
它家女王从不信神,佛。
于是经过祁愿堂的人便看到了这一幕。
屋外微风刮过,柳枝在风中起舞,身穿浅青色衣裙的少女跪坐在佛像前方,诚恳的祈祷。
举头三尺有神明,望神明下辈子让傅轻礼一生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