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覃浅)小叔叔!
上官浅朝前扑去,一把将覃渊报了起来,一只手颤抖的拿着手拍擦拭着覃渊口中溢出的鲜血。
“好好…生活…浅浅…对…”覃渊染血的手颤抖的想要抚上上官浅的脸颊,还没碰到人,整个人便没了气息。
上官浅(覃浅)小叔叔!呜呜呜~
整个山谷里寂静无声,除了上官浅悲戚的哭声,满是寂静。
侍从们被宫尚角指挥着去收拾战场,而他自己则是默默站到了上官浅身后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抚着。
天色渐渐昏沉了下来,风沙飞舞,雪花落下,渐掩埋了满地的鲜血,上官浅的情绪也已经慢慢恢复了过来。
她对小叔叔的情感很复杂,她记得小时候小叔叔每次回来带给自己各种稀奇的小玩意,带着自己到处玩,那是自己少时难得的欢快时间。
那时候父亲是掌门管着整个门派,她除了每日练功时,很少能见到,母亲也每日忙碌,说起来,小时候陪着自己最多的还是小叔叔。
可是自从孤山派因着小叔叔被无锋惦记上灭门,她心里其实是有些怪他的。
后来汐悦告诉自己小叔叔被点竹困在了无锋,她其实也能猜到原因,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这个昔日的亲人。
宫唤羽浅浅,现在无锋已除,我们也该重振孤山派了!小叔叔肯定也不希望你如今这么伤心的。
上官浅将覃渊留给自己的信装了起来,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
上官浅(覃浅)放心吧,表哥。在无锋待了这么些年,我可没有那么脆弱!
上官浅脸上挂上了熟悉的笑容,只是眼里还有些未落的泪珠。
宫远徵不想笑就别笑,真丑!
宫远徵安顿好了汐悦,便来这里给上官浅把脉了,看着上官浅那脸上的假笑,别扭的关心了一句,惹的周围的人目光都看向了他,上官浅笑容一顿。
上官浅(覃浅)多谢远徵弟弟关心。
宫远徵哼!
宫远徵这是药方,早晚三次即可,你伤的不算重,好好养个半月就好,这期间最好不要动武。
上官浅(覃浅)好。
宫远徵要不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我才不会管你呢!
上官浅笑了笑,没有回话,看向宫远徵的目光倒是柔和了几分,惹的宫远徵像是后面有狼追一样,跑的飞快。
徵宫内,纷纷扬扬的大雪落下,扫去了宫门的沉闷。
转眼三月已经过去了,汐悦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云为衫和云雀留了下来,这里不止有她们的爱人,还有她们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上官浅本来也是要留下来的,只是月前她发现自己的月事已经有两月未来了,她给自己悄悄了脉,是滑脉。
她知道宫门对子嗣的执着,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依照宫尚角的性子他肯定会推翻之前与自己的交易。
可是她并不想这在一直待在这宫门内,而且她与宫尚角之间隔的也不止是这些。
她不是宫尚角的首选,宫尚角也不会是她的首选,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宫尚角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