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夫人快步朝涂山篌的院落跑去,衣衫不整,面色发白,脚步踉跄,若非旁边有丫鬟跟着,怕是不知要摔多少回。
幽静的宅院里,在高大树木的遮掩下,院子光线昏暗,涂山篌正独自一人站立。他手中的长剑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泛起冷冽的光芒,他仔细地擦拭着剑身,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注在这冰冷的金属之上。他的面容扭曲,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毒与阴鸷。随着一声巨响,涂山篌的目光望向走进院子的人时,那双眼睛里又添了几分嘲讽与疯狂,就像是在欣赏一出早已预知结局的戏剧。
涂山篌母亲,你来的还真是快,这么快就发现你的宝贝儿子不见了?
涂山篌的嘴角带着笑,目光却是冰冷一片,眸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看向涂山夫人的眼里满是怨毒。
“涂山篌!你究竟想要如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竟然还要对我的璟出手吗?!!”
涂山夫人目眦欲裂,看向涂山篌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涂山篌如今这个地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到底是谁造成的?!
涂山篌若非你逼死了我的父母,我又如何会如同一个可怜虫一般,这些年一直想要讨好你,祈求得到你一点点的爱!
涂山篌你知道那日知道你病好我有多高兴吗?!可是当我带着千辛万苦找来的礼物去看望你时,你给了我什么?
涂山篌你给了我致命两剑!若非我躲的快,母亲你是不是想要直接杀了我?
涂山篌瞬移到涂山夫人面前,单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手指渐渐收紧,眸中疯狂更甚。
“你,你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别,别动璟。”
涂山夫人面色被憋的通红,身后跟来的仆人想要上前救她,却被她挥手制止了。
涂山篌呵!还真是伟大的母爱呢。
涂山篌嘲讽出声,眸中怒气更甚,转瞬又轻笑出声。
涂山篌可是,我就是不想如你所愿呢~你说这可怎么是好?
涂山篌掐着涂山夫人脖颈的手指微松,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枚染血的玉佩把玩着,眸中满是笑意。
涂山夫人看到那玉佩却开始拼命针扎了起来。
“这是璟的玉佩!你对他做了什么?!”
涂山夫人挣扎着想要去拿那玉佩,却被涂山篌一把甩在了地上。
涂山篌他啊!你放心,他如今好的很,我怎么会让我亲爱的弟弟这么快就死呢!他总得尝尝我的痛苦才是。
涂山篌眸光扫到右手因为挡剑留下的伤疤,眸中满是狠辣之色。
似是想起了什么,涂山篌拿着那玉佩走到了涂山夫人面前,俯身将那玉佩放到了涂山夫人手里。
涂山篌母亲那么喜欢璟,应当嗅得出他的血的味道吧!
涂山篌璟可真不愧是被世人称赞的青丘公子,连惨叫声都是那么悦耳,只是这性子太傲了些,无论我怎么对他,都不肯低头。
说道这,涂山篌可惜的摇了摇头,看着涂山夫人抱着那玉佩痛苦嘶吼的样子,他的眸中满是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