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阴翳,鸣声上下,路途中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叶安世“奇怪了?”
叶安世“于师虽然不大,”
叶安世“可同北离之间也有通商。”
叶安世“虽不说客商络绎不绝,”
叶安世“但也不至如此景象啊!”
雷无桀“是啊!”
雷无桀“我们这都行了大半日了,”
雷无桀“连一个人都没看到?”
雷无桀“这怎么回事啊!”
叶安世“莫不是于师出了什么大变故?”
雷无桀“这也没听说啊。”
雷无桀“莫不是官道改道了?”
萧瑟忍无可忍拍了一下雷无桀的头。
萧楚河“你个小夯货。”
萧楚河“你当官道是河道啊?”
萧楚河“说改就改。”
雷无桀“停,那个叫夯(ben)货!”
付云舒“首先你们先别吵那个字究竟念什么。”
付云舒“其次你们俩是不是傻啊?”
付云舒“我们现在分明是迷路了。”
付云舒“雷无桀不识路之前有所见闻。”
付云舒“现在来了一个看上去如此优秀之人,更可以说是吾辈楷模,结果也不识路。”
无心还在辩解。
叶安世“我看过地图啊,这附近的路只有于师官道这一条。”
叶安世“跟着路走,又怎么会迷路呢?”
她付云舒听见这话,根本不想给他任何答复,无语死了。
萧楚河“这哪里是官道?”
萧楚河“这分明是人踩出来的野路!”
萧楚河“地图上又怎么会有标记。”
萧楚河“这就是你带的路?”
叶安世“问世之,不参涅槃堂里禅者,难乎其不磋路矣。”
萧楚河“少拽文了你。”
萧楚河“凡夫失其所欲之路,而妄行之,则为迷。”
付云舒“够了,显得你俩有文化了是吧?我们还是往前走走,看看有没有住家或是客栈什么的。”
雷无桀爬到一颗树上向远处望。
雷无桀“前面有客栈,去问问不就行了?”
大家走进客栈,客栈谈不上华丽也谈不上破漏,该有的都有,只是长时间没人搭理罢了。
我们先进去参观,唯独萧瑟坐在桌子旁,桌子上很缭乱,他随手一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记。这一幕恰巧被走出来的无心和付云舒看到了,他意识到有人来,又迅速地把标记给遮盖住了。
萧瑟不说,她付云舒也就不多问,别人的事情问多了不好,大不了自己去看看那个印记。她这一时心跳得厉害,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还有点烦躁。
雷无桀“这地方太破,根本没法住人啊!”
叶安世“眼见就要天黑了,”
叶安世“不如今晚我们就打扫一下,在这里歇息吧。”
雷无桀“啊?”
雷无桀“你刚刚不是和我说,”
雷无桀“这客栈出现得突兀。”
雷无桀“事出反常必有妖,让我们赶紧上路吗?”
付云舒“让你在这住就在这住,哪来得那么多废话!”
付云舒“你若是不想住你可以走。”
雷无桀“你语气怎么突然这么凶啊?”
雷无桀“我有说错什么吗?”
雷无桀不理解,付云舒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
付云舒“抱歉,语气有点不好。”
晚上,她睡不着出来走走,刚好撞见萧瑟。
付云舒“你要出去?”
萧楚河“嗯。”
付云舒“出去干什么啊?见人?”
萧楚河“是。”
见萧瑟话这么少,她也就不多问什么了。
付云舒“早去早回。”
萧楚河“好。”
萧瑟走后,无心靠在门边说:
叶安世“白天桌子上的那个记号是江湖百晓生的吧。”
付云舒“别问我,我没去看。”
叶安世“他是百晓生的弟子?”
付云舒“是,怎么了?”
叶安世“怪不得他知道那么多关于江湖上的事。”
叶安世“我家老和尚倒是和我说过,”
叶安世“百晓生的确有个姓萧的弟子。”
付云舒“有些东西知道可以不用说出来。”
付云舒“以后不要和他提起。”
叶安世“为什么?”
付云舒“你不听我的也罢。”
付云舒“你们二位都是毒舌之人。你能猜到他身份,他也照样能知晓你的,何况他是百晓生的弟子。你揭穿了他,他同样也会揭穿你,我猜你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你是谁吧。”
付云舒“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回了自己那间屋子。
出门在外那么多天了,也没给家里回个消息,说起来是她的不对。她今夜竟有些想家里,话说父母都死了,家也不在原来的天启了,她究竟是在想谁呢?她不明白,但就是想家了,想她小叔了,毕竟是唯一的亲人。
她拿出一张纸符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近况和对小叔的想念。
字写完就消失不见,因为这张特殊的纸符又叫传音符,写下你想说得话后在尾部那里写下要传送的人,那人便会得到传音人写下的东西和传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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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结束,禁抄袭二改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