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书房里清脆的皮鞭声传出。
“不让你出门,怎么偏不听,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
除了皮鞭声还有冷翊文父亲的责骂声,这两种声音混杂起来无疑是对一个十几岁孩子来说是十分的痛苦,但奇怪的是,书房里除了这两种声音再没有别的声音。
过了一会,冷父怒气冲冲的扔掉了皮鞭从书房里走出,管家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冷静的拎着一盒医药箱、拿着一块白色毛巾走了进去。
冷翊文十分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坐在地上。
“少爷,冷先生也是为了你好,您也不要憎恨他。”管家一边给冷翊文擦碘伏一边说。
“没事,我习惯了,你去看他吧。”少年胡乱的擦了擦身上,原本白色的毛巾被擦成粉红色,看着真让人毛骨悚然。但冷翊文好像蛮不在乎,随便套了个衣服就走回自己房间。
这会儿已经深夜了,管家端来的饭早已凉的彻底,后背的疼痛钻心而来,白色的衬衫早就穿不在身上,沾染着零零星星的红,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少年也因为疼痛难以入眠,坐在了靠窗的书桌旁。
月光照在书桌映在少年的脸上,显的十分秀气,又显得十分俊美。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夜,太静了,而且月光又像朦的银纱织出一样,在树叶上,廊柱上,藤椅的扶手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可如此宁静的夜晚,少年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夜已深了,明月当空,繁星点点,晚风吹拂着人的面颊,感到阵阵清凉。人悄俏,帘外月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