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欣一觉醒来,看见身旁的男人时,她颤抖着拔出头上戴着的发簪,想刺向他。
确被王鹤棣阻止了,他在水云天潜伏了三年,警惕性十足,他握住虞书欣拿簪子的手固定在离眼球三寸处,随后猛地把簪子扔到地上,俯下身子,眼神恶狠狠的看她,又像是自嘲一般的问:“你想杀我?你不想见你父母了吗?”
虞书欣的眼泪哭干了,她眼眶红的狠,眼神中全是憎恨:“杀了你,大仇得报。”
王鹤棣一把推开她的手,披着衣服下床,眼神里又恢复了平日的轻蔑:“公主殿下莫要痴心妄想。”
虞书欣从床上坐起,看着他一步步离开的背影,怒吼道:“王鹤棣,你混蛋!”
王鹤棣顿住脚步,这是她第一次喊自己名字,在她高高在上的当她的公主时没叫过,她求他办事时也没叫过,可当她对他充满了狠时却喊出了这个名字,这个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的名字,不论何时,在这座城堡里,他永远都只有一个身份,国师,从来没有人称呼过他的名字,而第一个称呼他名字的确实在这种场景下他心心念念的小公主发出的绝望的怒吼。
王鹤棣理了理衣服,嘴角划过一丝丝自嘲,侧身对她说:“今日辰时,我带你去见你父母,我现在你父母也不想看到你这副鬼样子。”
虞书欣看着王鹤棣从自己的寝殿里走出去后,取过桌面的镜子,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面容。
她的脸上尽数是苍白,混杂着泪痕,眼眶红的不像话,唇有些干裂,眼里无神,红痕从颈上一直蔓延到脚背,身上好几处破了皮,简直惨目忍睹。
用过晚餐后,王鹤棣带她去了云舒塔,塔楼很高,一路上也有很多侍卫,逃出去的可能几乎为零,她闭了闭眼,顶着今日刚化好的妆容,雍容华贵的提着裙子上塔。
关上了房门,虞书欣看见自己一身破败的父母,她想扑过去,却一把被身后的人拽住手臂,王鹤棣冷冷的说:“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她的父皇扫视了女儿一番,发现并无损伤后松了口气,母后则更是眼泪纵横。
虞书欣颤抖着声音问:“父王,母后,你们还好吗?”
两人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说了一个没人会信的话:“我们过的很好。”
虞书欣眼泪夺眶而出:“父王母后,你们受苦了。”
没过多长时间王鹤棣又把她送回了寝宫,虞书欣拉住王鹤棣的袍子:“你怎样才能不杀害我父母。”
王鹤棣拂去她的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唇贴上来:“按我的吩咐去做,我保证你的家人平安无事。”
虞书欣点头应下。
随后王鹤棣说道:“过来为我更衣。”
黑袍被脱下,虞书欣跨坐在他的腿上。
“乖,让我爽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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