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她不讨厌这里,明明,她向往的,就与这里不一样,可她却说,她也习惯黑暗。
玉琉璃“你看,怎么苏暮雨就没受伤,承认自己没那么厉害,不丢人。”
苏昌河“切,谁还没个意外了。”
玉琉璃“你们是不是没比试过啊。”
苏昌河“你看起来怎么很希望我们打起来的样子。”
玉琉璃“看戏嘛,一直说还不如比一场,这样谁胜谁负就知道了,谁长得好看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但比一下谁厉害就很明显啊。”
苏昌河“我才不比,是吧,暮雨。”
苏暮雨.“嗯,我回去休整一下。”
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是说,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想着说跟自己没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去看了他,不过,还是等他先休息一下。
他出房门便看见她,她在哪儿玩头发,意识到她是在等自己,心中微动。
苏暮雨.“你怎么……”
玉琉璃“我来找你啊。”
苏暮雨.“有什么事吗?”
玉琉璃“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吧,你这出去一趟,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暮雨.“很容易看出来吗?”
玉琉璃“你不要以为,你一直一个表情别人就看不出来了,你要是也那么没心没肺,就不会让人担心你。”
苏暮雨.“你担心我。”
玉琉璃“对啊,不然我为什么来找你,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我就陪你待一会儿,你要是想说呢,我也正好有故事听,不无聊。”
苏暮雨.“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时候,不想那么做,但却不得不做。”
玉琉璃“哪有那么多可以自己选择的事啊,生死尚不能自己决定,不过,既然还存在着,能把握的事情,就掌握在自己手上。”
苏暮雨.“握在自己手中吗……”
玉琉璃“你的伞握在自己手中,你可以决定用来遮雨,还是作为武器。”

他知道,他手中的伞,从来都是武器,他有多重,他掌握的责任就有多重。
玉琉璃“不过,下雨的时候,也只是一把伞,刀不出鞘,刃不见血,就只是一把伞,就不要想其他的了。”
苏暮雨.“可这样,就能当做不存在吗。”
玉琉璃“如果你觉得有负担,就不要做,我知道你是一个心软的人,所以没办法无愧于心。”
苏昌河曾经说过,苏暮雨不想接的单,他都会接,也是知道他会如此吧。
他们虽然平时经常斗嘴,一副看不上对方的样子,但还是会为对方着想。
玉琉璃“你是杀了一个,不想杀的人吗?”
苏暮雨.“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你说的愧,大概是吧,只是,你应该也没害过人吧。”
玉琉璃“没杀过人,也不代表,手上没沾过血,你以为你看懂了我,其实,你还是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玉琉璃“就算像你说的,我没想过害人,但还是对人有愧,但我会去弥补的,我会为我做的任何事承担责任。”
玉琉璃“不过有些债,是真的还不了,但能做一点是一点,管别人怎么说呢,自己心里过得去就好。”
还是那么我行我素,但即使她说得那么洒脱,他也知道,她应该也有一段沉重的过去。
玉琉璃“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知道有没有安慰到你,但这些话我说了,总比我什么都没做的要好。”
玉琉璃“如果我不说,到时候你好起来了,我却还耿耿于怀,不是得不偿失吗,所以我来了,我心里好受点,管你后来怎么样呢。”
苏暮雨.“多谢你,我现在好些了。”
玉琉璃“那这样,我也会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