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红,撒起我的骨灰,它不会随风散去,更不会随波逐流,它必定在空中结成晶,但再也不会落入着庸俗人间
小引 海龟生于沙滩,而这沙滩在海龟们出生时,将成为白骨之森。
凌晨三四点,大批新生的海龟,脱开坚硬的壳,以最快的速度向大海奔袭,而这片土地的独裁者来了,席卷着白色乌云,是海鸟,它们残暴地啃食着小海龟的嫩肉,顿时地上洒满小海龟的鲜血,和破碎的壳。
但总有不服输的,它的骨头硬啊,抗住几只鸟的攻击,它的速度快啊,爬上高高垒起的沙丘,回来了大海!
大海是海龟的家,幸存的海龟庆幸自己回来了,但为什么自已得不到接纳呢?咔咔嚓,龟壳碎了一地,它全身都伤痕累累,明白了的它,只叹一口气,但它不是放松了。
年轻的海龟跛足了,本是活力充沛的年龄没有了之前回家时的英气,现在它更像一个古稀之年的花白老头为什么,这这答案没人会给。
午暮,晨光却迎来,海龟走上陆地趴在岩石上任风雨吹击到礁石,任海鸟啃食血肉,不过在黑暗迎来,最后一丝光归去时海龟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表情似笑非笑,可笑的小海龟扬长而去了。
那么这与丁尼有什么联系?
秋叶卷马蹄,冬风刮旋风。正所谓生命正如四季般不断变化,比如在冬天生命的气息就不强了。
作者尊重角色是尊重自已,姆尔是东西方丝绸之路的跟随者,冬天启程在风雪交加时,姆尔的手发冷,他将手贴在胸口胆怯又不安地说:我们能平安回来吗?能回来我一定娶你。
姆尔是北方异国的大臣,比辛弃疾更亢奋的词人,一年春他外出,坚信天下之大有地可容,临别前放心不下,只有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丁尼。
马车辗过冻土,颠沛流离的像是失家的乞丐,家室雄厚,又锦衣玉帛的他怎会受到过这种苦楚。
从亚热带北方,如今漂泊到北方异地,苍白无力的瘦削面庞让你楚楚可怜,他在车中幻想着美丽的佳人,但一会便沉睡了,他是永远的沉睡吗?
起来!起来!你这畜生,赖到我们家,别拦我,我这就把你捡回来的乞丐扔到海里,咱们家都没得吃了你准备养他吗!?
一会白莲在月中影,佳人抚摸我每一个受伤的地方,只有我才渐渐觉得,伤冻不那么痛了:"丁尼"!
好在他醒了,救了他的是乡中有名的老好人和她的妻子,不过这种地方少有良田就算有也是二年一熟,对于只能种小冬麦的他们多半有了人吃人这种事吧,姆尔问到大致情况便称此地为,荒原之森这是姆尔经过第一个有乡村。
狼啕叫,马前蹄,饥荒,这些完全超出了姆尔的想象昔日的美好不断在梦中重现,过了一会变成了无止的噩梦,只剩皮包骨的小孩问他要食物,他次次拒绝,小孩死去了。
这是困扰着姆尔近一个月的问题,他明白自已变成了冷漠的杀人者,但皎洁月光下则多了一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