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社会动荡在后来再没见过若如,听人说是被当压寨夫人,又有人说哪是去当压寨夫人明明是去乡下再教育去了,因为我是老师所以才没去。
可是我能长生这是五十年后的事了,我为什么能不老不死且没人怀疑,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罢,多次错过若如第一次在车站,第二次在医院,似乎有一双隐形的巨手在拨开我们的命运。
在医院那她死了我到了,看见她手里攥着一半玉,听说她为此受了不少苦,终干我把两玉石合在了一起,拿上手术刀自吻可没有死,我知道我定是与比西方撒旦还邪恶的生物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
在后来的生活中我一直求死可死不掉,于是我做了一个梦他告诉我死去得是万不得已而不是直接求死,我按他说的寻找不可丟失的东西就这样又寻了一百年已经是21世纪中期了我在这里找到了不可丟失的利益和极大的权力,人人都想要但我不稀罕。
又过了一百年到了22世纪在这里更是如此人人有主见人人都迷茫,对错已经不能辨别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成了我对人类的认识。
三百年后地球不复从前,距离灭亡不远了,在他的指引下我在边陲小镇带走了小稹,在撒不旦带去了小蒂,在中国带去去了李本,就这样他们几个十多岁的孩子要拯救地球而我呢则是无所谓,但也有奈不住寂寞去参与他们的会议,确实他们是杰出的少年,我有时也会讲我百年时所经历的事。
我以为我可以用不死身帮他们没想道增长的除了友情就是自大,少年被我宠溺坏了,他让我走我只能走因为没地去了之后我梦到了那群少年被极端处死,我一心求死这回他同意了,我一生被戏弄看似是自己的命运却掌握在他人手中,这荒诞的人生呵!
此时我念了篇文:
武哥掘金偶逢梅花深处,哥儿迷失林中,忽觉赏心悦目,斧头砍树 造出桌椅板凳,沏茶多饮几杯,走得梅花沿河,踉踉跄跄奔倒于溪,冥水扶着武哥,停息于冈山儿。
此处应有金银山,风萧萧班马鸣,早不见泪人易子食。前有几处村庄后有良田数亩,花谢土润当肥料,真美真美。
船夫金陵人载我一路热情喜好客,步千百步放余下船,金银屋间多耀眼屋间自有黄金屋,书声朗朗动听又富有曼妙。
采撷一豆点成金,黄泉水上有富民用坡高集水来储备,夏来防洪又旱,收粮时来凯歌还,家家有粮又有钱。
在死后我依旧记得这篇文,美女我将沉浸于肉欲,金钱追求使人丑恶,而食不足则易子而食。是可悲却无能为力,或许是因为我也一样吧!
我在通道里看到了他的记忆,我才能我不后悔同时我大声地呐喊:我是背负着自己的愿望而来,活着不断逃离可能残忍的结局,死后自己磨得粗糙的灵魂仍然想试试恶罪是否能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