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把刀哪有丑恶我指向哪里,我被他握在手里,手术台上他用温暖的大手握着我,他要救人我一定指哪打哪。
我是支笔,木头做的,四岁小孩发起火来都能轻而易举地折断我,但命好,我被他收养了,他面刻冷酷,第一次见面是在大街上我从商店溜走。哦!这里有支笔!是谁的?是谁的?他在大街上喊着足有几分钟。
我被他捡回了家,他的脸上刻满了严肃,我正想着如何溜走。这是多么好的一支笔,说着便端起我来,他看着。
晚上,人们都睡了但只有他没睡"该这样"对这样能救他们"他笑得像个孩子他握着我,写到本子上的是他满腔热血,他不多觉,几乎整日与我在一起。对了,这是个温暖大叔。
从那以后,我能听到他的心声这是别人无论如何也听不到的,他的心脏,心脏内迸发的鲜血比初日的太阳更红得多。
他偶尔会去人多的地方讲话,但在我来看像是自言自语的大叫,因为没人来认同他,我没想什么,因为太多次都这样,但夜深人静时他又会拿起我,我不管他要做什么,但只要别让我孤独就好。
简洁又枯燥,字面上的情感人人都能看到,可他的境界不止于文章。
任何场合他都板着张脸,一张脸写满了故事,对的,只有能看到他心声的我才会知道他还有童真,概是贤者能勿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