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朴小姐?”我抬眼对上金泰亨戏谑的眼神,“金处长叫我鸱就好,更亲切不是吗.”他听着我的花名仍笑意不减只是不达眼底,我想他伪装的技术比朴智旻还炉火纯青,却掩盖不了笑面虎的事实.这样的少爷会坐怀不乱吗.
“过来.”他冲我勾勾手,我顺从的坐近他的身侧,仅一秒就大胆的侧身坐上他的大腿,无需考虑喜恶也不必试探.勾上他的脖子,我清楚他不会拒绝,也不会推开我.
“金处长是第一次来吧.”“嗯.”金泰亨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沉闷,我展开嘴角凑近他的耳垂,“那金少爷以后会喜欢这里的.”没人能拒绝漂亮的女人坐在自己怀里,下一秒密密麻麻的亲吻就落在了我的侧脸,脖颈,还有锁骨.
“我想是的,朴小姐很会讨人喜欢.”我知道他对我是满意的,至少现在是这样,可这样夸赞的话我听了五年毫无新意我也从不放在心上.重新对上他的双眼,真是漂亮的眼睛,因为映着我的影子吧.
见他抚在我腰间的手准备撕扯深红的裙子我还是试图拒绝,金泰亨松开啃吻我双唇的动作不满的盯着我.这可是我的战袍,只有重要的客人才轮得到我用它接见.我眨眨眼,当我第一次以鸱的身份站在北巷,站在朴智旻的房间里的时候,也是这条裙子,朴智旻说穿它显得我更漂亮.
“不行吗.”金泰亨厮磨着我的耳蜗,最终我默许了他的行为.也罢,比警务副处长更重要的客人可能是副处长他爹,那可就轮不到我来伺候了.我主动在金泰亨的唇角留下一个亲亲,这就是我接的最后一个“重要的客人”了,真有纪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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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身上泛起酸意,我瞥了一眼歪在沙发上睡着的金泰亨,可能是肌肉记忆太过深刻,再激烈的情.事我也顶多歇一个小时就非得洗澡,也不知道算不算强迫症.
“哥哥,找人送件衣服给我.”“怎么,金处长给你战袍撕了?”我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金泰亨,说不上不满,“别废话,我走了他就你自己找地方招待吧.”
顶多两分钟包间门口就来人轻轻敲门,力度很小,得到准许后才垂着头走进来递给我一个袋子.她怯生生的叫我鸱姐,一看就知道新来的,我好歹阅人无数知道像我这样一进北巷就疯的无下限的女人并不多.瞧年纪左不过刚成年,十八岁是个好年纪.
唇瓣间含着香烟,我边套裙子边打听这丫头的名字,“鸱姐…我,我叫箫咲.”她还是不敢抬头乱观看包间里的事物,大约家里规矩教的还不错,我心里明白能让朴智旻亲自做启蒙老师的整个北巷找不出第二个.
“有花名了吗.”“还没有…我昨天刚来.”换完衣服我还是叼着烟瞧着她的头顶,这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欢.“那就叫鸮吧,以后跟着我做事.”话音刚落丫头就一脸惊讶的猛抬头看着我,北巷的规矩,新来的女生花名都是随机定一个直到第一次接完客由朴总亲定,字数越少地位越高.
而朴鹓这个行为无疑是让她平步青云,身份刹那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且不说可以摆脱接客后还要朴智旻“考试”的命运,也不说做大姐大的小跟班为她提供多少好处.“鸱鸮”原本就是一对,再迟钝的丫头此刻也看出朴鹓对她的特殊.
“嘘,不必问为什么.行了咱们走吧,别吵着金处长.”